秦海茹打断她,板着脸说:“不用,现在我就感觉挺好的!”
小黑不点眨了眨眼睛:“你现在这样不讨喜的,不然主人怎么老是踢你屁股呀!”
秦海茹脸一黑,白她一眼,没搭理她这话茬。
“哎呀,到底赌不赌嘛,你这样,很没意思的哦!”小黑不点黑晶晶的眼珠子转着。
秦海茹被她给气笑了,无奈道:“你身上八百个心眼子,想坑我就明说,还赌什么赌,叫你坑就是了!”
小黑不点头一歪,嬉笑着说道:“那也行哦!”
秦海茹低声骂了句:“行个屁,老娘才不傻呢!”
小黑不点冷笑一声,说了句:“不赌拉倒!”抱着小胳膊,朝前面走去。
石佛寺坊市出现了很扎眼的一幕,上百位纸符人,用铜锣嗓子,生硬的叫骂起来。
赵家外面不好说,可在石佛寺坊市里,绝对是号人物,整个石佛寺坊市里,就一个修仙学府,那就是‘赵家书院’。
而赵家书院虽然已经脱离了赵家的掌控,可依然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赵家书院是赵家创建的,书院跟赵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石佛寺坊市跟赵家书院的关系,那就更是复杂,石佛寺坊市八成以上的管理者,都是出自赵家学院。
不过,赵家在石佛寺坊市内,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以前赵家确实有这个实力和资格,但近百年,赵家在很多领域,掌管层面,已经退居二层,不再直接插手管理。
就算如此,那也没人敢拉着队伍,逮着赵家祖宗十八辈,满坊市的骂啊。
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跟赵家往死里撕啊。
“师兄,咱们就在这里看着,不过去管一下吗?”
一个胖姑娘,目光看向坐在房顶上啃苹果的男人,疑惑问道。
两人是石佛寺坊市执法者,像他们这样的执法者,整个坊市内,到处都是,主要就是负责坊市内的治安问题。
“管什么?你没听见人家怎么骂的吗,赵家为富不仁,仗势欺人,欺男霸女,胡作非为,嘿,这得有多大冤屈,才敢摆出这种阵势来,沿街叫屈啊。”
停顿了下,叹了口气:“唉,赵家,这是把人家给逼急了,人家要与赵家鱼死网破啊!”
胖姑娘看着自家师兄,这丫的,你眼神里怎么在放光?笑容猥琐淫荡,确定不是想瞧乐子?
不仅他们,坊市内的其他执法者,竟然也没在第一时间出手制止。
像这种热闹,简直是喜闻乐见的,何况人家针对的,还是赵家。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赵家的事情,跟他们有毛关系啊!
至于那些赵家一系的人,也没出来管,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管。
这队人如此的大张旗鼓,明目张胆,他们反倒还不好站出来,替赵家人说话了,真站出来,那不就成了赵家的‘走狗’吗。
就算是赵家的一条狗,靠着赵家吃饭,可也不想摆在明面上来。
所以,你不管,我不管,谁都没管,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驴大宝领着上百号纸符人,在坊市里,咒骂赵家,血泪控诉赵家怎么不是个人揍的。
“呵呵,今天这乐子,倒是有点意思,去,派人查查,那小家伙是哪家子弟!”
臻宝阁最顶层,一个唐装中年人,背着手,笑呵呵说道。
从他所在的位置,整个石佛寺坊市,都能尽收眼底。
“小杂种,你想死吗?赵家的名誉,也是你可以玷污的,老娘一巴掌拍死你!”
而第一个跳出来管事阻拦驴大宝这行人的,竟然是个中年妇人。
瞪着眼睛呼哧呼哧跑过来,一蹦老高,抬脚就踢飞了个纸符人。
但纸符人这种东西,又没有痛感,皮糙肉厚,一般物理攻击,还真不是很在乎。
驴大宝没下令它们攻击坊市里的行人,只是命令它们叫骂,所以被妇人踢倒后,爬起来继续骂。
给中年妇人气的不轻,一连踢飞了几个,最后目光才锁定到了像人的驴大宝身上。
“小兔崽子,住嘴,赶快让这些符箓纸人住嘴,再叫它们骂,老娘撕烂你的嘴!”
驴大宝看着中年妇人,相貌一般偏下,还有点丑陋,眼神里带着恶毒之色,气的跳脚在骂。
“你谁啊?”
驴大宝吊儿郎当的问道。
“老娘是赵家的厨娘,再不听,老娘一巴掌拍死你个小杂种!”
驴大宝脸一黑,没想到第一个过来阻拦自己的,竟然是个给赵家买菜的老娘们,操,这事情闹的。
“秦海茹,去,让她闭嘴!”
驴大宝冷哼了声,招呼道。
秦海茹面无表情,化作尸虫蛾,闪身到妇人面前,噼啪左右两个大耳光子,把对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