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共同拆看，”通报入见之后，黎志升施礼禀道：“在手谕里，圣上称田见秀为都督军务使。”

    都督军务使？果然不出所料！顾君恩笑了笑，说道：“看来以后咱们都得管他叫田都督了。”

    “正是，”黎志升点点头，试探道：“按照惯例，院堂见驾后便会发表任命，田见秀刚刚见驾，是不是也会很快颁诏？”

    他其实很清楚——田见秀和顾君恩也都很清楚——皇帝不会在短期内颁诏，都督军务院要正式开衙办公还得等些时日，之所以现在就把田见秀的头衔给透出来，是为了安抚田见秀和军中诸将，虽然不合规矩，却也用心良苦。

    顾君恩扬了扬眉毛，并不回答，劝诫道：“子方（黎志升字），不可妄揣圣意。”

    “大参说得是，”黎志升见试探不成，急忙躬身谢罪：“是志升孟浪了，请大参恕罪。”

    顾君恩面无表情，岔开话题道：“子方来见我，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