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难免不平,并不起身,愤然说道:“臣弟数次求见,都被陛下拒绝了。臣弟好歹也是个监国,陛下这样对待臣弟,让群臣怎么看?让臣弟还怎么监国?陛下若是对臣弟不满,却也不必如此,直接把臣弟的监国给免了,该有多么便当!”
他只是发发牢骚,可是却正中李自成的下怀,李自成立即答应道:“既然你这样要求,那就免了吧。你把印信交回来,上个辞差的题本,于你面子上也好看。”
李自敬固然早就死了夺位之心,但这样卸任却不免屈辱,闻言心中更加恼火,一下子跳了起来,叫道:“陛下真要如此对待臣弟吗?臣弟究竟哪里做得不好,竟致陛下如此无情!”
“放肆!”李自成冷喝一声,训斥道:“朕已复出亲政,你自当交回权柄,何谈无情?反倒是你,既然自称臣弟,却既没有做臣的样子,也没有做弟弟的样子,是谁教你这样对朕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