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名元婴长老说话间,那名化神长老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两名长老一看到他连忙起身行礼:
“拜见傲松长老!”
“都坐吧!”
傲松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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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知道,你们有怨言,觉得龙宫付出的代价太大。”
“可眼下龙宫血脉衰微,新诞龙子甚至连化形成人都难以做到。”
“再这样下去,等现在这些龙脉老死,到时候龙宫不消仇家上门,即自行消亡。”
“以老夫之观,那药思缈的血脉之精纯,甚至与典籍所言的蛟祖都相差无几。”
“只要能将她带回龙宫,多诞子嗣,则我龙宫又能延续万载天祚。”
“一滴天龙精血固然贵重、天机楼的报复固然麻烦,但这些东西与我龙宫存续兴盛相比,不值一提!”
此言一出,两名元婴长老纳头便拜:
“长老远虑,我不及也!”
“好了!”
傲松不紧不慢道:
“你二人不能多想、勿要懈怠,这最后一程务必抓牢抓实,断不能出任何纰漏!”
“傲松长老放心,此番带来的弟子都是我天阙海龙宫的精锐弟子!比斗法,他们人修定不如我们。”
看着两名长老信誓旦旦的样子,傲松眉头一皱,不悦道:
“莫要大意!”
“当年天龙尚不能压制人修......”
说到这里,傲松闭嘴不言,似是累了一般,挥了挥手,要两名长老下去。
药王宗的阁楼之内,药思缈已经被救醒了过来,文姗与其他几名女眷正陪在她身边。
方才她不过是气血翻涌,晕过去了。
在场的又都是外面修士难得一见的丹道宗师,稍加救治,并无大碍。
饶是如此,药思缈的脸色也已经惨白的近乎透明,嘴唇不见半点血丝。
一副娇颜破落如摔碎的瓷娃娃,令人望而心碎。
“宗主勿虑!”
“虽说蛟修占了六座擂台,但永安同道手上依旧握着两席。”
“只要我们利用好机会,最后夺胜绝非难事。”
几名长老围在药无疾旁边,七嘴八舌道:
“对啊,现场有如此之多的玄门道友,他们蛟修不可能撑得过攻擂的汹汹人潮!”
药无疾听着这些长老的话,只觉得幼稚可笑。
他盯着裹在毯子之中发抖不止的药思缈,心都在滴血。
“那些丹炉特意一个个加固过,为的就是防止炸炉。”
“那名道虚门弟子分明是有意为之!”
文信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药王宗的阁楼之内。
他对着一众长老说道:
“道虚门已经倒戈了天阙海,不必再指望他们。”
“啊!”
听闻文信风的话,其他的长老大惊失色。
若是道虚门背叛了他们,那八席之中只剩下他们只剩下上清宫这一根独苗了。
“没事,还有上清宫在,我们不是请了一批筑基境打手吗?选三个最为厉害的交由上清宫组擂,一定能克敌制胜。”
“哼!”
文信风怒目而视,喝道:
“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指望着别人!道虚门能被收买,上清宫难道不会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修士们结结巴巴不说不话来。
照着文信风的话,那第三部的八只擂台都归了天阙海龙宫,这还比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抛弃幻想,准备战斗。”
文信风踏前一步,冷声道:
“第三部不必等到明天,待会儿便开始对决。”
“我们要把所有能用上的修士全部用上,就是用拳头硬砸,也得把那八只天阙海龙宫的擂台给砸倒,把这趟水搅浑!”
听到文信风的话,其余人顿时反应过来。
“对啊,只要把他们全给淘汰出局,自然没人有资格提亲!”
有了文信风的打气鼓动,药王宗的长老们纷纷开始出去联系筑基境的好手,准备去攻杀擂台。
药无疾眼睛以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眼前长老的来来去去他视而不见。
药思缈半人半蛟,体内蕴含着大量的蛟血,与人身并不相配。
两相一冲,打小体弱多病。
加之常年幽居深闺、担惊受怕,性子也压抑,更让她本就孱弱的身子雪上加霜。
不是药无疾用一罐罐的灵丹妙药给她吊着命,早就一命呜呼。
若是有可能,他真想将女儿照顾一辈子。
半晌之后,药无疾沉声道:
“文姗,带思缈回去休息吧!”
文姗吸了吸鼻头,要去搀扶药思缈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