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部时,则人修与天阙海龙宫便能各占四席,分庭抗礼。
到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看着场下依旧在享受众人拥戴的曹孟真,一位蛟修长老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此人向来便是如此狡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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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副紧张的样子,差点将老夫一并骗了!”
另一名蛟修长老冷声附和道:
“哼,此子有小谋无大志,成不足虑!让他借势风光一把也无妨。”
“上清宫这枚暗钉已经埋下。”
“接下来就看道虚门的最后一击了!”
说到这里,这两名元婴蛟修相视冷笑。
最后一场炼丹大比开始,所有认为自己能够炼丹的散修都可以进入擂台之上,参加药王宗的初考。
莫问了看着场中排成一条线,排队等着药王宗来考的散修,目不转睛的密音文信风道:
“曹孟真胜了,前辈好似不是很舒心?”
文信风闻言心里一惊!
他不过是微微一动眉头,旁边这个年轻人居然就猜透了他的心思?
文信风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底下如蚂蚁一般排好队列的众修士,密音莫问道: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莫问闻言,心中一声冷笑,随即闭口不言。
不多时候,初考结束,那位金丹长老重新飞临擂台,宣布大比开始。
丹师比之阵法师多了不少。
在药王宗的严苛初筛之下,依旧有五百人脱颖而出,获得了上台竞技的资格。
这五百人之中不少都是药王宗的弟子,他们以每人一亩见方的大小,在擂台之上各占了一处炼丹的地方。
等到五百人都站齐之后,六道遁光齐齐从擂台四周高山之上的阁楼之中飞了出来,落在了五百人的最前面。
这六人之中,从左往右,打头阵的依旧是两名天阙海龙宫的修士。
在他们身旁的,则是一名药王宗的内门弟子。
再往后,便是一袭白衣的张旭。
看到儒雅随和的张旭站在台上,文姗眼中一亮!
她兴奋的捉着药思缈的胳膊道:
“快看,是张旭张道友!”
“有他在,准叫那天阙海龙宫的修士乖乖认输!”
看着文姗眼冒金星的样子,一旁忧心忡忡的药思缈羡慕不已。
文姗还有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去追求,但是她呢?
现在只要不让她去天阙海龙宫遭受那非人的残酷,就是让她嫁给一个浑身疥疮的流浪汉,她也会点头应允。
哪里还敢奢求什么如意郎君?
张旭的右手边上,是道虚门的一名修士,而排在最后面的,还是一名药王宗内门弟子。
等到所有人列队完毕,那金丹境老者大手一挥,五百多道古铜色的流光瞬间从他的袖子之中如漫天繁星洋洋洒洒飞了出去,落在了每名弟子的面前。
那些流光落地,幻化为一鼎鼎一模一样的古铜色丹炉。
丹炉一人高。
三足雕以麒麟踏云,两耳阳刻赤火潮纹。
中似圆鼓,上如圆盘。
上下形如葫芦,顶部盖有一中心内凹的青铜盖板。
“为公平起见,今日大比,诸位不得用自带的炼丹炉!”
那金丹境老者的冷峻目光冷冷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冷声道:
“眼前的炼丹炉乃是我药王宗为了此次大比特意铸就的新炉。”
“品质上乘,炼制金丹境丹药亦无拖累,足以完成此番大比!”
一听眼前的丹炉居然可以炼制金丹境丹药,那些穷酸惯了的散修与小门派弟子无不是双眼放光!
天可怜见,一顶能炼制金丹境丹药的炼丹炉少说也值个三十枚上品灵石,这笔钱对他们来说是天价。
有些修士的炉子已经用的破破烂烂都不舍得换。
今日来了,试一把好炉子,就是一无所获也不冤。
“不行!”
就在许多修士对着新丹炉左看右敲时,那名排头的天阙海龙宫修士突然站出来,厉喝一声道:
“这不公平!”
一听此言,那金丹修士白眉一皱。
天阙海龙宫这帮蛟修一天到晚没个安生,动不动找茬,让他心中极为不悦。
“你是谁?大家用的是同样的丹炉,没有异议,怎么到了你这就成了不公?”
面对着老者的诘问,那蛟修丝毫不慌:
“晚辈乃是天阙海龙宫傲尘。”
“这炼丹大比之中,多是药王宗的同道。”
“我等外派修士,客乡应考,本就水土不服,今日又换了丹炉,如何算的公平?”
“说句不该说的,谁能保证摆在我们面前的丹炉与摆在你们药王宗弟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