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邦昌不做,金人也有两种选择,一个是再选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是个亲金分子,真心忠于金朝,有可能会鱼肉当地老百姓。
如果金人自己管理中原王朝,这帮孙子是草原蛮族根本不会管理,除了杀人,对经济和社会治安起到一点好作用。
以张邦昌才智,绝对不会想不到,只要当了这个皇帝,自己在历史上会得一个“汉奸”的骂名。
但是,权衡之下,张邦昌选择了后者,宁可一人的骂名,莫让全城受屠戮。
张邦昌做了大楚皇帝后,将办公地点设在文德殿而不是皇帝的办公地紫辰殿和垂拱殿。
办公桌椅西向放置,北宋皇帝的座位是南向放置的。
张邦昌坚决制止朝廷官员向他跪拜行大礼,当有的官员为了巴结讨好而对其跪拜时,他必定“东面拱立”。
张邦昌与朝廷官员开会聊天时自称为“予”而不是“朕”,公文往来时用“手书”而不是“圣旨”。
凡此种种,都充分证明了他坚持为臣而非为君的礼制,始终是与朝廷官员们以平级关系相处。
王时雍是推举张邦昌成为皇帝的首席功臣,也可以说是他的心腹和死党,可是当王时雍以皇帝专用的“陛下”称呼他时,他丝毫不留情面地将其狠狠训斥了一番。
金军一撤,张邦昌立刻大赦天下;吕好问劝张邦昌还政康王。王时雍,徐秉哲,却告诫他骑虎难下,还政必无善终。
张邦昌举棋不定,童贯要是捧着太上皇的信札索要传国玉玺;张邦昌不会不给。
马超早就明白宋徽宗当着自己面给张邦昌写信的意图,可他嘴上却搪塞童贯,笑道:“这怎么可能?九皇子康王赵构已经在应天府做了皇上建立南宋,马超是穿越之人,岂能和康王赵构争位而兄弟阋墙!”
童贯笑得山响,道:“马大帅不用提康王赵构,道君皇上早知道赵构在应天府建立了南宋;可他认定自己的儿子都不会将女真人赶出中原,才不想将传国玉玺传授他们;道君皇上看准的三国锦马超,只有三国锦马超继承了皇位,才能呈现《清明上河图》中描述的繁华大宋;因此才给张邦昌写信!”
顿了下深深咽下一口唾沫,道:“张邦昌明面上做了大楚皇上,可他心向大宋忠于宋徽宗;道君皇上给张邦昌写信索要传国玉玺,意思再明了不过;叫马将军继位!”
童贯言之凿凿地说完,长长吸了几口气,道:“老朽今年73岁了,太上皇45岁,老朽比太上皇大了整整28岁,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十分了解太上皇的心思!”
童贯如此这般说完,畅笑一声,道:“马将军您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十四皇子徐王殿下,继承大宋皇位那是顺理成章!”
李刚参上话:“童太师的言语有道理,可康王赵构在南京以正统皇子身份登基,麾下已经拥聚了岳飞、韩世忠、刘光世、吴玠、吴璘一帮武将,马将军倘若以十四皇子徐王殿下身份登基赵构一定不服;倘若率领南宋的军队攻打,我们就是四面受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问题老朽早就想过!”童贯信誓旦旦道:“宋钦宗赵桓一坐上皇位就听信奸臣谗言,先贬后杀,但被老朽巧妙逃脱;现在老朽在十四皇子徐王殿下勾当,应该将宋钦宗昏晕的举作披露出来了!”
郑斯文想听童贯被贬谪的全部过程,饶有兴趣道:“童太师,小可应该喊您一声爷爷;对你的贬谪被杀一直饶有兴趣,童爷爷不妨讲给晚辈听听!”
童贯扬声大笑,把手指着郑斯文道:“军师中郎将想听老朽死里逃生过程,好呀!老朽今日心情好,就讲给你和大家听听!”
童贯的贬谪经历了三级跳:
一是初贬郴州:靖康元年(1126年)三月,宋钦宗以“结怨辽金,创开边隙”为由,将童贯从广阳郡王贬为昭化军节度副使,安置于湖南郴州。
此时童贯已失去军权,但仍保有一定政治影响力。
第二是再贬吉阳军:同年七月,金军南下加剧,宋钦宗追加贬谪,将其发配至吉阳军(今海南三亚),这是北宋最南端的流放地。
此时童贯已沦为“戴罪之身”,但仍未脱离权力网络。
第三是南雄杀戮:史书记载童贯在贬谪途中被监察御史张澄追上杀死。
南雄位于岭南交通要道,既是童贯逃亡路线的咽喉,也是朝廷彰显权威的象征节点。
宋钦宗诛杀童贯从政治清算到精密布局体现了自己的良苦用心,要让童贯作背锅侠承担几项罪责。
第一兵败金兵。童贯主导的联金灭辽政策导致宋金关系破裂,燕京空城事件暴露宋军腐败(以百万贯赎回空城,却谎报大捷)。
第二临阵脱逃:宣和七年(1125年)金军南下时,童贯放弃太原防线,随宋徽宗南逃,并在途中射杀百余随从以加快逃亡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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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宦官干政:童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