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转,剑尖骤然变向,如灵蛇般斜挑而上。“嗤”的一声,锋利的剑刃精准地斩断了赵烈持青铜令牌的右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如断线的红绸般溅落在玄色锦袍上,将衣料上的暗纹染成狰狞的暗红色。那只断手掉落在青石板上,手指仍死死攥着青铜令牌,令牌表面的符文因失去血脉支撑,金光瞬间黯淡,沦为一块普通的金属。
“啊——!”赵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左手死死捂住流血的伤口,指缝间的血珠不断滴落,在地面汇成蜿蜒的血溪。他踉跄后退,眼中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往日的凶狠被彻底击碎,只剩下对死亡的畏惧。他望着任逍遥手中那柄泛着冷光的长剑,双腿不受控制地发颤,连站立都需借着身旁子弟的搀扶。
此时的赵家子弟早已乱作一团。三百人伤亡过半,伤者躺在地上呻吟,未伤者握着长矛的手不停颤抖,长矛尖端的毒光都因恐惧而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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