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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能清晰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经脉被磅礴的能量滋养得愈发宽阔,原本只能容纳一缕仙力的经脉,此刻竟能同时容纳三缕仙力并行,原本因硬抗自爆而受损的经脉,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受损处泛起淡淡的金光,金光中还夹杂着细微的银芒,之前的刺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舒适感,如同泡在温泉中般惬意,连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丹田的容量也随之扩大,原本只能容纳初窥门径的阴阳仙力,此刻竟被填得满满当当,仙力的品质也在不断提升,从最初的稀薄灵光,变得如同实质般凝练,握在掌心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力量,甚至能在掌心凝聚出一寸长的实质仙力气劲。他周身渐渐泛起淡淡的金白二色光晕,光晕所过之处,周围残存的魔气尽数消散,连地面的裂痕中都渗出细微的灵气,那些灵气如同春天的新芽般,在裂痕中缓缓复苏、生长,让破败的洞天多了几分生机,甚至有细小的灵草嫩芽从石缝中钻了出来,嫩芽上还带着淡淡的灵光,如同翡翠般晶莹。
不知过了多久,当红日般的纯阳炽炎彻底熄灭,最后一颗透明的能量因子被丹田稳稳吸纳,任逍遥才缓缓睁开双眼。他眸中闪过一道璀璨的金芒,那光芒如同划破黑暗的闪电,转瞬即逝,却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锋芒,连周围的空气都在这道光芒下微微凝滞,半空中未消散的灰色雾气也在光芒的照射下瞬间消散。掌心的太极图案此刻已凝实如实体,金与银的灵光交织缠绕,如同两条活过来的灵蛇,轻轻一握,便有浑厚的阴阳二力在掌心流转,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泛起细微的涟漪,如同水面被石子扰动,涟漪中还泛着金白二色的灵光。他活动了一下四肢,之前因激战留下的酸痛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他轻轻抬手,对着不远处一块半人高的仙像碎石挥出一掌,掌心的太极图案微微闪烁,一道金白相间的气劲瞬间飞出,气劲飞行间还带着轻微的呼啸声,“砰”的一声巨响,碎石瞬间被击得粉碎,细小的石屑在空中飘散,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灵气波动,如同涟漪般缓缓扩散,扩散到周围的仙像碎石上,还让碎石表面的黑痕微微淡化。
“终于……突破了。”任逍遥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难掩的轻松与喜悦,他深吸一口气,周围的灵气如同潮水般朝着他汇聚,在他身后形成淡淡的灵气漩涡,漩涡中还泛着金白二色的灵光,那些灵气顺着他的口鼻涌入体内,进一步滋养着刚突破的仙力,让他的气息愈发沉稳、雄厚,连他素色衣袂上沾染的灰尘,都在灵气的环绕下缓缓脱落,衣料上原本被魔气染黑的边角,也在灵气的净化下渐渐恢复成原本的白色,衣袂飘动间,还带着淡淡的灵气清香。
与此同时,远在亿万里之外的魔界深处,九座巍峨的魔宫悬浮在漆黑的虚空中,如同九尊择人而噬的巨兽,在无尽黑暗中散发着恐怖的气息,魔宫周围的虚空还时不时泛起黑色的涟漪,如同水面被石子扰动,涟漪中还带着毁灭般的气息。每一座魔宫都由千年不腐的黑色魔岩砌成,魔岩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孔洞中不断渗出浓黑的魔气,魔气中还夹杂着细微的黑色魔晶碎片,如同墨汁中混着煤渣;宫墙上刻满了狰狞的魔纹,那些魔纹是用魔物的鲜血与骨粉绘制而成,魔纹中流淌着浓黑的魔气,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周围的空间都因这股恐怖的气息而微微扭曲,仿佛随时会被撕裂,坠入无尽深渊,连光线都在这股威压下变得黯淡,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
中央最高的魔宫内,一道身影端坐在由万千生灵白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上——那些白骨大小不一,有人类的、妖兽的,甚至还有仙族的,有的白骨上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怨念,怨念化作淡淡的黑色雾气,在魔气中微微闪烁,如同跳动的鬼火。他周身被浓黑的魔气笼罩,如同化不开的墨,魔气中还泛着细微的红色光点,如同血珠般悬浮,看不清具体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双泛着猩红的眼眸——那眼眸如同深渊中的恶鬼,透着彻骨的冰冷与杀意,眼眸转动间,还会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红色轨迹,连周围的空气都因这目光而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人的神魂,魔宫内悬浮的黑色雾气,在这目光下都不敢轻易靠近,纷纷朝着四周退散。突然,他微微皱眉,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诧异,那诧异如同水面上的涟漪般快速消失,随即那诧异便被浓浓的杀意彻底取代,周身的魔气也随之变得躁动起来,如同沸腾的黑水般翻滚,魔气中悬浮的红色光点也变得愈发密集,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嗯?我的本源魔气……竟被人炼化了?”低沉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