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了她的白玉簪子,您将我关进柴房罚过。
我从柴房出来没几日,又说我不敬夫人,罚我抄写女戒一千遍,这一千遍女戒我到现在还没有抄写完,哪有时间去学习舞蹈?”
李菁菁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将李府光鲜亮丽的表象划开一道口子。
四周贵妇们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连君韵婉攥着帕子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莫名的,她就是想要维护这个被家里厌弃的可怜姑娘。
“菁菁,你真的有拿过李夫人的白玉簪子吗?”
这种继母陷害嫡女的小把戏,君韵婉在空间话本子里经常会看到,她如此问,就是想让李菁菁当众洗清冤屈。
李菁菁转身面对君韵婉,不卑不亢道“回大长公主的话,臣女并没有拿过李夫人的白玉簪子,今日宴会上,李夫人头上就戴着那枚白玉簪子。”
“哦?”君韵婉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李文德“李大人,不知李夫人的白玉簪子到底有没有丢?”
李文德被问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但大长公主问话,他即便是硬着头皮也要回答“回大长公主的话,这是误会,这枚白玉簪子放在夫人的梳妆盒下面,后来才发现的。”
李菁菁冷笑一声“呵呵……白玉簪子在梳妆盒下面找到的时候,正好是我在柴房被放出来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