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犹人首领兀骨托伏诛!”
“哦?”李世民眸中精光一闪,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色。
“好,冯盎不负朕望。玉儿与房相、药师制定的计策,果然奏效!”
魏叔玉歪嘴一笑,赶紧拍着马屁:
“全赖父皇运筹帷幄,耿国公指挥有方,将士用命。”
“嗯!”李世民点点头,抱着小兕子踱了两步。
“那…后续呢?冯盎打算如何处置残局,尤其是那些俚人峒主与犹人残部?”
魏叔玉敏锐地捕捉到,便宜岳父目光深处的那一丝异样。
他今日的状态有些不对啊,不仅仅是关心岭南战事那么简单。
“回父皇,冯国公已经着手安民、肃清残敌、稳定广州。对于参与叛乱的俚人峒主,全部严惩以儆效尤。
至于犹人残部…”
魏叔玉顿了顿,“ 它们乃大唐心腹大患,其性贪婪凶残、睚眦必报。冯国公正全力清剿,务求斩草除根。
至于所俘获的犹豕,冯国公已将它们全部打为奴籍。脸上烙上‘囚’字后,修筑广州至长安的驰道。”
“哈哈哈…好好好!”
李世民抚掌大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外来的犹豕也敢立国,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李世民有些忘形,抱着小兕子的手下意识紧了些,勒得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父皇……”
李世民猛地回神,连忙松开手,掩饰性地咳嗽一声:
“长乐,照顾好兕子和你自己。朕还有朝务,先回宫了。”
“儿臣恭送父皇。”长乐和魏叔玉连忙行礼。
李世民抱起小兕子,在她脸颊上轻轻贴了贴,又深深看眼长乐。
然后大步离开了。
看着李世民的背影,长乐颇有些担忧:
“魏郎,父皇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魏叔玉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无妨,许是岭南战事初定,陛下思虑过多。也可能是…昨夜没睡好。”
魏叔玉话虽这么说,但他心中警铃大作。
便宜岳父今天的眼神格外不对,里面莫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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