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红粉赠佳人,保弓送箭神!”
“只要你不辜负了这寒铁弓的盛名,就是最好的回礼了!”
见萧纪安来了,所有人纷纷起身面带恭敬,“见过世子!”
“今日没有什么世子,只有我萧纪安!”
萧纪安说着一巴掌拍在了孟灵鸢头上,“一个姑娘家家,天天装什么豪杰?得亏丁文轩是个正人君子,若是换做他人,只怕你这丫头被人卖了都还不知道呢!”
丁文轩也是连连点头,“世子说得没错,灵鸢妹子,你阅历尚浅,若是遇到那些歹人真的会很危险!”
孟灵鸢一脸乖巧地抓着萧纪安的胳膊,“萧哥哥,我就只喝一点点……”
“赶紧回去睡觉!这里大多数都是北人,骑马射箭样样精通,但明日走的是水路,三天三夜的路程定然有很多人会出现晕船的情况需要你来处理,现在还不去休息,明日你想累死不成?”
“哦……”
孟灵鸢有些失落,不过还是乖乖点头,然后起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孟灵鸢一走,萧纪安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她的位置上,“你这妮子要不走,老子还没地方坐呢。兄弟们,来喝酒!”
顿时全场哈哈大笑。
壮汉对着萧纪安抱拳拱手,“世子在下乃问剑山庄这一代的家主公孙冶!”
在过来之前,萧纪安就已经在秋彤哪里做过功课了。
问剑山庄公孙家,这是在江湖上都非常有明的神匠家族。
先祖在铸剑上面更是这个神州的鼻祖,整个北方所有有名有姓的铸剑师,五一不是和公孙家有所关联的。
而公孙家的规矩就是,家族中只有那位最厉害的铸剑师可以担任家主的位置。
今日萧纪安过来一起喝酒的主要目的就是公孙冶,毕竟如果能得到他就相当于是掌控了整个公孙家以及北方八成以上的铸剑师。
到时候再利用自己再炼器司的位置,一点点将所有的工匠、官员全部都换成自己人,到时候这炼器司可就都姓萧了!
“就问公孙先生大名,久仰!”
萧纪安目光落在公孙冶身上,拱手,“称呼上不要改一改,我已经说了今日没有世子,只有萧纪安来和兄弟们一起喝酒!”
“看来丁兄说得没错,世子虽然地位崇高却是性情中人!”公孙冶说着目光落在萧纪安身上,“说实话,我虽然远在禹州,却也曾经听过世子的大名,没想到世子和传闻中的样子差别如此之大。”
“尤其是今日,世子能将那徐路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公孙佩服!”
“那徐路毕竟是一城守将,虽然各位今日看我赢得轻松,但实则确实不难。”
“啊?”
所有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顿时哈哈笑了出来。
“世子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谦虚什么?事实上我的确赢得很轻松。虚伪小人的矫情推脱,可不是我擅长的。”
“本世子既然赢了就是赢了,轻松就是轻松。”
萧纪安说着直接端起了面前酒碗,“公孙兄弟,我哲别兄弟性格单纯不会说那些煽情的客道话,今日我萧纪安便替他敬你!”
说着,萧纪安直接端起面前海碗,连干三碗。
“好!世子果然好卖,在这燕国酒量最好的莫过齐鲁,而齐鲁之中莫过问剑!今日,我公孙冶也干了!”
说着公孙冶同样连干了三大海碗的烈酒,随后两人就好像杠上了一样,一连喝了三十几碗烈酒。
萧纪安摸着自己有些发胀的肚子,心中不禁咋舌。
要知道,他在过来之前是吃了解酒药的,但即便如此,这公孙冶竟然还能和自己喝的有来有回……
这酒量的确是夸张!
“公孙兄弟,明日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若我们这群人还能活着回来,来日定然要来禹州再找公孙兄弟喝酒!”
“好说好说!”
公孙冶红着脸,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眉头微皱,“什么叫还能活着回来?你们不是去赈灾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风险?”
萧纪安笑了笑,“如今宇文结党营私,侵占百姓产业把持良田,百姓们不得已只能给他打工,辛苦一年还要交税,交乡绅的租子,到了手里的粮食也不过勉强过活。如今南方受灾减产,他们自然是要饿肚子的。”
“大燕如今南涝北旱,百姓手里没有存粮,这群乡绅又把控这粮食,哄抬粮价,和天灾比起来,人祸才占大头!”
“这些士绅若是不除,我这些粮食送过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萧纪安这一番话,众人纷纷惊呆。
公孙冶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那……他们这般行径,和那山贼响马又什么区别?”
“自然是有区别的。”萧纪安冷笑,“他们可以站在太阳底下,利用规则,并且吃人不吐骨头。土匪?土匪和他们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