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光戏谑一笑:“那是赵长空找死,与我们皇室又有何干系?”
    “对对对,殿下所言极是,这件事与皇室何干?”
    柳公公听着几人的对话,神色依旧慌张不已,连忙说道:“殿下,事情不是这样!”
    众人疑惑的看向柳公公。
    司南朔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柳公公不敢隐瞒:“回禀殿下,刚才赵长空在宫门外一刀斩杀了南宫烈,而且还作了一首旷世神作。”
    豁然,司南朔光猛然起身:“你说什么?谁死了?”
    他们为了救下南宫烈,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为的就是得到南宫世家的支持。
    难道他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柳公公继续说道:“是南宫烈死了,奴才赶到的时候,赵长空一刀砍下了南宫烈的头颅,而且赵长空还作了一首诗,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铁甲无声承玉屑,朱门有罪矗玄霜。
    十万游魂附骨冷,一襟冻血堕残阳。
    玉阶新冢埋冠冕,铁幕深寒立少年。
    忽见天光裂层霭,人间始信有刑官。”
    司南朔光脸色极为难看:“他这是在说,整个朝堂都不如他赵长空吗?他赵长空好大的胆子!马上下令,将赵长空缉拿归案!”
    柳公公却没有离开,而是又说道:“殿下,已经晚了。”
    “什么意思?他赵长空当街行凶,杀害大延百姓,就算他是定武侯世子,今日本太子也要将他下狱!”
    “不是,是他被韩兆之夫子带走了,说是要由国子监来处理此事。”
    “啪!”
    司南朔光抓起茶杯,将其摔的粉碎。
    众人皆是一脸惶恐。
    “太子殿下息怒。”
    司南朔光怒声道:“又是国子监,这国子监到底是大延皇室的国子监,还是他儒修韩兆之的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