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做绝。”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一股柔和的力量,拖着准备磕头的楼少泽站了起来。
    赵长空神色一怔,赫然看向周围。
    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正在赵长空疑惑之际。
    虚空赫然出现一个字符,将楼少泽的身躯笼罩。
    刹那间,楼少泽身影虚幻,逐渐消失不见。
    “这!”
    赵长空看的目瞪口呆。
    他能清楚看到,楼少泽身影消失的最后一瞬间,正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那种眼神,是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然而,赵长空发现,如此奇幻的一幕,围观的人群并未感到惊讶。
    就连身旁的夫子,也是神色淡然。
    “你随我来。”
    说完,夫子朝着一处院落走去。
    赵长空回过神来,虽脸色不悦,但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至于围观的人群。
    则是在赵长空和楼少泽离开后,纷纷回了各自的讲堂。
    而两人今日之事,必然会成为整个国子监谈论的话题。
    夫子带着赵长空来到跨院的一处房间。
    推开那扇略显斑驳的柏木门,一张老旧的柏木书案映入眼帘。
    案面已经被岁月磨得发亮,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一方端砚的边缘已经磨得发白,砚池中还残留着些许墨迹。
    墙上挂着一幅\"明德至善\"的匾额,字迹遒劲有力,更显古朴。
    走进房间。
    赵长空有些心绪不宁。
    刚才的一幕太过于奇幻,楼少泽就这么眼睁睁的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而他,却没有丝毫办法。
    仇怨已经积下,楼少泽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夫子的声音淡淡响起:“楼少泽是户部尚书楼敬明之子,刚才施展术法带走他的,便是他的老师,国子监夫子顾远修。”
    赵长空顿时一惊:“刚才带他走的,也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