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侯爷面前说出的禳解之法,其实就是拿许平安顶包。
他们查看过虞书欣病情。
这种被惊吓后留下的心病,极难治愈。
但迫于永安侯的威势,他们却不得不来医治。
治愈不好,难免引得侯爷暴怒。
所以几人都是进退为难。
恰巧这个时候,永安侯说起了在许平安面前,舍妹病情好转的事。
老郎中灵机一动,就将治愈虞小姐的办法引向了许平安。
不过他也并非是无的放矢。
其实在在大晋民间,这种禳解之法很是常见。
或许是心理作用的缘故,并不乏治疗成功的案例。
只要向永安侯提出禳解之法。
无论是侯爷将舍妹许配给许平安帮其治病。
还是另有其他安排,都与他们这些郎中无关了。
拿到永安侯给的赏钱。
这几位郎中便高高兴兴离开了府邸。
而此时,大堂内,永安侯却是背着手,在帐中转圈。
心情复杂万分。
这老郎中提出用婚配禳解之法,治疗妹妹的心病。
虞卿觉得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不要说是舍妹虞书欣,就算是她自己,呆在许平安身边都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将妹妹许配给许平安,那她的噩梦之症必然能够治愈。
不过这里面,却有许多麻烦的事情。
首先,许平安可不是单身,他家中还有一妻两妾三个女人。
自己的妹妹,怎么说也是侯府的贵女,难道真要给许平安做小吗?
而且,隐隐的,一想到许平安和妹妹成了夫妻。
虞卿心中就涌起了莫名的酸楚。
这种感觉让她很是难受。
就像是某种自己十分珍爱的宝玉,成了别人的东西。
这种思绪,虞卿以往从来没有经历过。
这让她困惑不已。
其实她心中也明白,自己这是对许平安动了情愫,但又不敢面对。
只能不断的将这种感情压抑在自己的内心之中。
对于这种感情的问题,虞卿并没有什么经验。
她也无人能够倾诉,更不知该如何处理,所以只能当埋头的鸵鸟,拖一天是一天。
今天,几位郎中提议。
将舍妹嫁给许平安禳解治病,这却隐隐的牵动了女侯爷内心的那股情丝。
虞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从桌上拿起清茶,轻抿了一口。
将内心纷乱的情绪压了下去。
妹妹的病肯定是要治的,只要能治好病,即便是给许平安当了妾,又能如何。
只是,让她给许平安做小,以妹妹的性格真的会同意吗?
唉,这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虞卿只觉头痛脑胀。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与几位郎中的对话。
都被路过房间外的虞书欣,听了个清清楚楚。
当听到自己的噩梦要想治好,就只能嫁给许平安这样的勇士才行。
她先是俏脸一红,随后却是羞涩中带着些许惊喜。
虞书欣对于自己成为许平安的妾室,其实并没有抵触。
或者说,现在除了许平安,虞书欣已经想不到自己还能接受什么人。
即便是那位曾经跟她有过婚约的三皇子。
她也提不起丝毫兴趣。
自从被许平安救回来,虞书欣内心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自己要嫁人的话,非许平安不嫁。
哪怕是给许平安做小也无所谓。
只是这些想法,她只是深藏在心底,甚至都没和姐姐明说过。
因为还有一个关键问题。
那就是许平安会不会接受自己。
在民间习俗中,虞书欣这种有阴婚经历的女人。
即便是侥幸活了下来,也会被认为是不祥之人。
一般男人会避之不及。
这其实困扰了她很久。
虞书欣不知道许平安会不会接受自己。
如今在那些郎中的建议下,姐姐有意把自己许配给许平安为妾。
这对于虞书欣来说,无异于喜从天降。
不过看着房间内颇为踌躇的姐姐。
虞书欣又有些担忧。
俗话说,旁观者清。
她与姐姐朝夕相处,早已看出了姐姐对许平安的情愫,不过却是无能为力。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肩负虞家的兴衰。
是万难开口给许平安做小的。
所以自己这位姐姐,只能是把这种感情强行压下去。
虽然每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