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张木床上,
李玄澈闭着眼睛,面色青白,正安静地躺在上面。
宓善错愕上前:“他怎么这副样子?”
“他伤得很重,从疾驶的马背上摔下来,内脏和后脑勺都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如果他能早点松手,借势找个柔软的草地落下,恐怕还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可惜,他胜负心太重,终究还是困住了自己。
你们倒也不必太担心,我已经给他做了治疗,最慢三五日后,即可醒来。”
“谁担心他了。”谢泠漠然冷嗤,看着床榻上平躺之人,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宓善也无暇顾及旁的,她只最关注一件事:
“他如何,确不是最要紧的,我来,只是想知道,阿凉大叔,您为什么非要冒着性命危险也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