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淮南王不近女色,王府一直没有主母,你亲娘跟着他回了王府,数月不曾归来,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荣宠……”
她故意不说慕青鱼现在是仁蕙公主的身份,反而把她和淮南王的关系,往男女暧昧的地方去勾扯,就是想要让温敬书误会,慕青鱼和淮南王两个人的关系不清白。
果然,在她说出这句话后,温敬书的脸色有种吃了黄连一样的感觉。
温雪菱冷笑:“谢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娘亲如今是圣上亲封的仁蕙公主,与淮南王是兄妹关系,数月不归,也是为了诊治淮阳王府太妃娘娘受损的身子,怎么到了你的嘴里,这关系就变得不清不楚起来了呢?”
“正好,江大人如今在府上,不如你好好说清楚,你是觉得圣上封赏有不对之处,还是质疑淮南王的人品有缺陷,亦或是……”
她睨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温敬书,毫不客气说道,“你觉得爹爹就是个草包脑袋,识人不清,连事情真相是什么都分辨不清,是个只会听信奸人虚假之言的废物?”
三个疑问,直接把紫樱架在那里。
温雪菱可不怕紫樱记恨,杏眸死死锁定在紫樱那张气红了眼睛的苍白脸颊上。
她平静后唇反问:“谢夫人怎么不说话?”
温雪菱反讽紫樱的这些话,落在温谨礼的耳朵里,就是亲妹妹在维护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欢喜。
他冷哼一声,质问谢思愉道,“谢夫人是想不到话来狡辩呢,还是这个紫樱就在你的院子里……该不会是有人李代桃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