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盯着湖面。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

    “真假有什么分别？“棺中人胸口的晶体突然迸发刺目光芒，“你现在能呼吸，会疼痛，有情感——这和真实有什么区别？“

    林一凡突然笑了。他踉跄着站起来，暗夜纹路在皮肤下疯狂游走：“区别就是......“他猛地抽出匕首，“真实世界的人，不会在心脏插着神格碎片的情况下废话这么多！“

    匕首划破空气的瞬间，整个空间剧烈震荡。棺中人终于变了脸色：“你竟敢——“

    匕首刺入水晶棺的刹那，林一凡看到了走马灯般的记忆碎片：

    ——穿着白大褂的自己站在实验室里，往培养舱注入某种液体；

    ——某个雨夜，自己浑身是血地挖出胸口的晶体；

    ——最后定格在控制台前，自己颤抖的手指按下“记忆清除“按钮......

    “原来如此。“林一凡在剧痛中大笑，“根本就没有什么第0号实验体......我就是你！“

    棺中人的身体开始崩溃，皮肤像干裂的陶器般剥落：“住手！你会毁了一切！“

    “正合我意。“林一凡用尽全身力气扭转匕首。

    [警告！核心程序遭受破坏]

    [系统即将重启]

    整个空间开始坍塌，星光一个接一个熄灭。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林一凡听到最后一声提示：

    [最终任务更新：杀死造物主]

    [目标已锁定：林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