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重伤。
眼见着陈彦来势汹汹,他不敢正面迎战,所以只能连忙拨转马头,朝着一旁闪躲而去。
这杆长枪几乎是贴着刘子健的肋骨从他身边擦过。
刘子健的胸甲被顺势挑下。
只留下了身上穿着的一套白衣。
双方此时互换了位置,陈彦勒紧缰绳,站定原地,同时转头看向另一方的刘子健:“刘将军,你身上的胸甲已经被我剥掉,你觉得这场战斗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刘子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前胸。
如果不是他刚刚闪避及时的话,这一枪很可能是要将他直接从马背上打落。
他刚刚在与陈彦擦身而过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陈彦有所收敛,将手中的枪头朝旁边偏移了几分。
否则就凭借那匹战马的速度,即便是他闪躲的再及时,这一枪最终也必然是要戳在他的身上。
如果这一枪实打实的戳在他的肋骨上,那他现在必将身负重伤。
陈彦此时似乎是在提醒刘子健见好就收。
可是刘子健身为民团的副将,心中的高傲自然远非常人所能理解。
面对陈彦的劝阻,刘子健只是面容凝重的摇了摇头:“既然我已与大人许下赌约,那自然是不能轻易回头。”
“所谓宁做鸡头,不做凤尾,陈大人缺一个执鞭坠镫的小厮,可我刘子健却还想保全这个自由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