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动——是萧逸的风痕在传信号,频率很稳,像在说“暂时安全”。他睁开眼,指尖的微光亮了半分,对季泽说“萧逸那边暂时没事,风痕的震动没乱,应该快到槐林边缘了”。季泽点了点头,紧绷的肩线松了半分,低头摩挲着怀里的金属牌——刚才塞进怀里时,指尖蹭过旧疤,疤又亮了半分,这次没立刻暗,反而顺着疤的纹路爬了道极淡的黑丝,像要往掌心钻。他下意识攥紧拳,把黑丝压了回去,指节泛白。君瑞刚好瞥见这一幕,指尖的微光顿了顿,却没问——他知道季泽对去年黑风谷的事讳莫如深,有些事得等季泽自己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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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瑞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鳞甲,淡蓝微光再次亮起——这次光团没往外飘,而是往鳞甲的“祭”字上凑,凑得极近时,“祭”字竟泛出点黑光,和金属牌上的纹路呼应,连他小臂的灰痕都跟着颤了颤。
“看来这‘祭’字,和血月之夜的仪式有关。”君瑞轻声说,指尖的微光慢慢散了,“我们得在血月升到正空之前,把槐林的暗系屏障破了,不然等他们启动仪式,兽群会更狂暴,到时候祭血黑液催生的东西,可能就不是几缕藤那么简单了。”
季泽点了点头,把金属牌收进怀里:“先回哨塔,把布防的事定下来——逸晨守西侧城墙,重点盯着排水口的入口,要是见着黑尘飘出来,先用水浇再用雷暴清;熙言在哨塔维持治愈光环,顺便给守塔士兵的光盾补膜,别让膜破了没人管;君瑞你负责监控排水口的震动,一旦感觉到萧逸风痕的异动,立刻喊我们;张哥带两个士兵盯着山道,跟哨塔保持信号联络,一旦萧逸发信号,立刻往槐林方向靠,别离太远。”
君瑞应了声,刚要转身,小臂的灰痕突然传来阵剧痛,像有细针扎进骨缝,不得不扶着石壁缓了缓,指节泛白。林熙言立刻走过来,掌心的暖光往他的小臂上探了探,暖光刚碰到灰痕,就“滋滋”冒起白烟,灰痕淡了些,疼痛也缓解了几分:“别硬扛,你的伤还没好,监控的时候每隔一个时辰就喊我,我给你补次治愈力,要是疼得厉害,也别憋着,我能远程传点暖光过来。”
君瑞笑了笑,点了点头:“好,不硬扛。”他直起身,跟着众人往排水口外走,淡蓝微光在身后慢慢消散,只留下湿壁上的鳞甲碎片和黑液腐蚀的浅坑,在夜色里泛着极淡的紫光——像在无声地倒计时,提醒着众人,离血月升到正空的时刻,已经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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