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大为开心。
这说明小飞天对穿云鸮有血脉压制啊！
小飞天它不是普通的上古灵兽啊！
“白兄，能不能劳烦你神识沟通一下，问问我这是什么品种？”
白石和穿云鸮沟通一番后，回道：
“孙师弟，这蠢货只说，一见你这灵兽就浑身发冷，怕得不行。
“但它是什么，却是不认识。”
孙固略感失望。
看来，想知道小飞天是什么，只能等它继续进化出真身了。
待火锅吃完。
白家二子离去。
不稍片刻。
小院又来了新访客。
不是别人。
正是白日间，去祭奠自己老师的欧阳平湖。
“老师，您怎么来了？
“快进来，晚饭吃了吗？”
欧阳平湖两个眼睛都是肿的。
面上却是无比地畅快的。
“心魔去了，不吃晚饭也不觉得饿。”
孙固：“……”
重又掏出丹炉。
开始煮火锅。
欧阳平湖：“一下子又饿了。”
“真香！”
把一锅食物消灭后，忍不住赞叹道：
“孙固，没想到你不仅才思过人，就连这烹饪的手艺也是一绝啊！”
“欧阳老师，你喜欢的话，欢迎以后随时来品尝。”
“孙固，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我以为你只有点小聪明，不成想，你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深藏不露啊。
“你的学识才情，不在书院当个先生，却在书宗当个普通弟子，实在是埋没了呀。”
孙固：“……”
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师，您真的过誉了，我没啥才情，我确实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
“不，你太自谦了。
“我已经听说你点评画作的事了。
“还有，你白日间，说的那句‘文思如万斛泉源，不择地而出，在平地滔滔汩汩，虽一日千里无难。’
“如此精妙的话语，若非自身才情过人，怎可脱口而出？”
“这……
“老师，其实这些话都是我抄袭先哲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欧阳平湖，自认读书破万卷，基本的分辨能力还是有的。”
孙固：算了，我还是不解释了。
有大学问的人，脑子都是不太好使的。
“老师，我能问问，您和另一位欧阳先生的关系吗？”
欧阳平湖：“别问，这个问题扫兴。
“还是让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想到那个答案的吧？”
孙固：“……”
“这个……
“老师，实不相瞒，我在宗门，每日都刻苦打坐。
“我每天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修炼到寅时才可以睡下。
“我觉得，万事万物，道理其实都是相通的，所以我就这样回答了。”
欧阳平湖：“你都这么刻苦了，为何还只是炼气一层？”
孙固：“哎！
“没办法呀，灵根太差。
“纵使我对修道一途，有着非凡的领悟力，可这副身子，还是拖了我的后腿呀。”
“孙固，听老师一句，你修炼，其实是误入了歧途。
“你若把自己的天赋和刻苦精神用到对学问的追求上，你一定能成为一代文宗，流芳百世的。”
孙固：“……”
越说越夸张了。
再说下去，我是不是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老师，您有点，不理智，不客观了。
“您单单就听我说了几句话，就这样说，让别人听到，会笑话您的。
“再者，学生对流芳百世没什么兴趣，学生只想……多活几年。”
欧阳平湖：“……”
呆傻了片刻。
“罢了罢了。
“我虽觉得可惜，但人各有志，也勉强不得。”
掏出几个瓷瓶。
“这些都是地阶的丹药，既然你一心想修炼，就拿去吧。”
孙固有点嫌弃。
“老师，不用了，丹药我有。”
“别跟老师客气，书宗的穷困之名，三界皆知，亲传都没有什么修炼物资，你这样的，就更不可能了。”
孙固：“……”
改变我书宗在书院的刻板印象，就从你开始吧。
默默端出了一个大脸盆。
“老师，您看看有没有想要的，随便挑。”
欧阳平湖：“……”
傻眼了。
一盆子金光灿灿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