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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心里无声骂了一句。长这么招摇干什么?皮肤白得跟瓷似的,睫毛长得能扫到下眼睑,帽檐下的一双眼睛清亮得像浸了冰泉。偏偏嘴角还天然带着点微扬的弧度,像在嘲弄谁。
“你他妈别胡说八道,我没抓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他妈的别得寸进尺。”钟意脸更红了,那七天简直不能想,想起来他腿都是软的。
看他虚张声势这样,阿猛咧嘴,无声的笑了,他盯着钟意,眼神像毒蛇信子一样舔过对方的眉眼、鼻梁、嘴唇,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脊背发寒的亲昵和残忍,“你还会骂人?真好听。钟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别想东想西的,我这人脾气直,不喜欢弯弯绕。谁敢抢我的人,我弄死谁!”
“以后我接你下班,车里水带够,别叫那小娘们儿给你送。”
“那小娘们儿知道你这么浪吗?”
“你刚刚开罚单的样子,真带劲!”
“你他妈!唔,,”钟意被吻个正着,与其说吻,不如说啃,阿猛的吻没有技巧,胜在力气够大。
阳光炙热,车辆黝黑,肌肉贲张的阿猛和他怀里制服微乱、满脸通红的钟意。这画面,竟有种诡异的和谐。
“omG~”洛奇瞪圆了眼睛,一字一顿,实实在在看了场大戏。
他轻踩油门,打方向盘,特意绕到两人附近,降下车窗,贱嗖嗖的出了个口哨,“咻咻~”
“阿猛,干得不错,回头给你加奖金。”
“嘿,谢谢少爷。”阿猛单手搂紧钟意,另一只手打了个招呼,目送洛奇开车离开。再看脸色不善的钟意,笑了,“少爷可是咱俩的媒人,你别瞪了。”
“就瞪!”钟意羞怒交加地低吼,但气势明显弱了不少,可能是因为缺氧,也可能是因为这过于贴近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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