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声音颤抖,“冷恨玉,他是不是,是不是被派去卧底了?”
李振国正在看文件,闻言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极快极细微的讶异,随即被惯常的严肃沉稳所覆盖。他放下文件,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超凡,你先坐下,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声音压抑却颤抖,“他不见了!退学,号码注销,所有人都联系不上!头儿,你告诉我,是不是?!”
李振国沉默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像是在评估他的状态。几秒钟后,他缓缓开口,“超凡,你是老人儿了,应该知道规矩。任何卧底行动都是最高机密,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分,包括你。”
这不是承认,但也绝不是否认。
这种官方式的、无懈可击的回答,像一把钝刀,反复割锯着祁超凡的神经。
“狗屁机密!”祁超凡几乎吼出来,“那些毒贩有多残忍,你不知道吗?他还是个孩子!他才20岁!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他不一样!头儿,他不一样!”他红了眼眶,“他才大二,他没有经过多年训练经验,心理素质也不够硬,他还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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