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哪能不知道叶义问的意思。他心想:人家刘錡都吐血好几年了,你这就干咳几声,能一样吗?
但他也不好点破,只好说:“枢相既然贵体抱恙,不如就在附近找地方歇息,等待王参政大军。”
叶义问一想,这老虞果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于是用手揉着太阳穴说:“如此也好。只是公事就全仰仗劳彬甫了。”
虞允文知道自己这位顶头上司什么水平,也就是个外交人才,军事一窍不通。官家为了搞平衡,非让他负责长江防务,也是难为他。于是马上说:“不过,下官只是副使,不能服众,做起事来多有不便啊。”
叶义问一听虞允文说“不过”,心里就咯噔一下,生怕他狮子大开口提什么条件,接着听虞允文这么说,心想就这个啊,太好办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正好都交给你。
他觉得这趟差事无论如何搞不好了,不如都委托给虞允文,当即拍胸脯说:“彬甫放心。本官这就写封文书,讲明我因病不能视事,一切都全权委托给你。圣旨和所有文书,你也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