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被拉着回了一趟燕大,然后非让我说点什么。
这也不赖我啊。。。
早知道会上报纸和电视,我就再打磨打磨了。”
徐谨言挠着头,表面上说着不赖我的话。
可心底里却是美滋滋的。
国外的报纸媒体吹捧他的事情,早已经没感觉了。
可当国内的重头报刊和新闻联播也对他的话一字一句解剖的时候。
那种感觉。。。
徐谨言只想大喊一声,家人们,谁懂啊?!
但面对老父亲,只能说,自己还得练。。。
“你小子!”
徐父斜着眼盯着徐谨言。
都说儿大不由娘,可自己这个当爹的也由不了啊。
原以为自家儿子已经够有出息了。
可也没想到出息到这种程度。
不行,这次回去了,得修一下祖坟,万一青烟冒的太多,给烧了就糟了。
“嘿嘿。。。
爹,您喝水。”
徐谨言也不吱声,只是傻笑着。
可下一秒,就发现自家老爹身上那件泛青的衬衫已经被汗溻湿了。
赶紧拿起暖水瓶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
“不扯这些了。
你这次让我来,是准备把你的人生大事给办了?
你老子我一辈子没啥能耐,也没攒下什么家业。
不过去年你回来的时候,给你妈带的钱,我们一分都没花,我给带来了。
人家姑娘要跟你一辈子,说啥也不能委屈了人家。
我在洛邑那小地方待了一辈子,也不懂人家京城的规矩,你看着办好了。”
徐父一口牛饮,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吸光。
然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二儿子。
说完,翻开裤带子,掏出了夹层。
用力一撕,夹层被撕烂,翻出来一个折好的信封,放在了徐谨言的面前。
“不用不用。
这是我孝敬您二老的,怎么还能拿回来?
再说了,这次也只是定亲,不是结婚。
真要结婚,我能不喊我妈、我哥他们回来?
您啊,就代表咱们徐家,跟人王家见上一面,聊聊天,说说话,把事儿给定下来就成了。”
徐谨言一听,连忙摆手,将信封推了回去。
“你这孩子,咋就这么不懂事呢?!
定亲也是大事!
你妈你哥他们没回来,这。。。”
一听徐母和徐谨文一家没回来。
徐父顿时就急了,转头看向了徐家老三,徐谨玉。
“。。。。。。”
徐谨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可面对老父亲的横眉冷对,瞬间缩起脖子低下头,不敢吱声。
“主要是我们趁的人家的飞机。
带的人多了不合适。
再说了,只是定亲,又不是结婚。
要是结婚,我就算包机也得接他们回来了。”
一看徐父有发飙的迹象,徐谨言赶紧解释安慰了起来。
“你瞅瞅你。
说起来二十大几,马上奔三了。
办事儿都办不利索!
算了,人家家里是什么条件?”
徐父叹了口气,狠狠瞪了徐谨言一眼。
便问起了王家。
“没什么条件。
京城这地儿啊,不讲究。
没有彩礼嫁妆什么之说,两家觉得合适,能帮衬点就帮衬点,没那么多规矩。
再说了,这事儿也不需要大张旗鼓弄什么乱七八糟的。
您就听我的,跟王家人见一面,找个日子,双方点个头,就成了。”
徐父的话,徐谨言再清楚不过。
越是小地方,规矩越多。
其实现在这年头还好,有三转一响,已经是条件非常不错的了。
毕竟,绝多数人的工资也才三五十块钱。
甚至有个口号,叫36元万岁。
起因就是很多人的工资一辈子都是36元,基本上没涨过。
再过几年,就开始流行三大件了,不过对于徐谨言来说,别说电视、冰箱、洗衣机了。
就算是找十台奔驰来当婚车队都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没这个必要。
毕竟王家到了这个阶层,得低调!
“那。。。
啥都不弄,合适不?”
听了自家儿子的话,徐父有些懵了。
他这一辈子都是在洛邑的小县城里,接触到,也就是那么大的地方。
说起来方圆百里结婚的规矩他是清清楚楚的。
包括老大徐谨文结婚,虽然条件一般,可也办的红红火火的。
凭借几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