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
她握住骆宁的手,再三叮嘱她:“要当心。如今局势越发紧张了,你得护着自己。”
骆宁应是。
仁宗去世、小皇帝登基,新旧更替时最混乱,很多人想要浑水摸鱼。
骆宁最近遭遇的几件事,都是因此而起。
“母后,您知道我最惜命。”骆宁说。
太皇太后欣慰&bp;一笑。
骆宁从宫里回来,听闻辰王与崔正卿到了,萧怀沣请了他们去临华院坐下喝茶。
既然进了内院,应该会留下来用午膳。
骆宁直接去了临华院。
“……母后问蒋王世子的死因。王爷吩咐能说的,我都跟母后说了。”骆宁看向萧怀沣。
萧怀沣轻轻点头,喊了石妈妈给骆宁拿暖手炉,又吩咐上杏仁茶。
一杯又暖又甜的杏仁茶下肚,骆宁身上暖和多了。
萧怀沣与辰王、崔正卿继续闲聊。
他们俩忍不住夸了骆宁好几次。都夸骆宁机敏,遇事有决策。
“怀沣,换个王妃,这会儿你要腹背受敌了。”辰王笑着说。
崔正卿除了上门做客,也是替崔家传话。
“大伯母叫我送东西,还叫我对你们俩说,崔家肯定不会见蒋王府的人。”崔正卿道。
“多谢大舅母。”骆宁捧着暖手炉,“多事之秋,我们仰仗亲朋帮衬,才不至于捉襟见肘。”
“只有你们俩算计旁人的,旁人还能算计了你们?”崔正卿道。
想起了内廷,崔正卿问,“郑太后这回消停了吧?”
他想问静乐公主是否安全,又不知怎么提。
“不把申国公与郑氏门阀的势力解决,在内廷做任何事都只是扬汤止沸。”辰王说。
郑玉姮有郑氏撑腰,她的野心永不会停歇。
她不可能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