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个黑一个白,其他的都一般无二。这就有意思了,你二人定是熟悉的,不然怎会……”白头童翁不明就里,直觉惊奇。
“白前辈,那郑老夫人来找您作甚?”上官女问。
“郑老夫人因长期易容,导致脸上的皮肤溃烂,找老夫医治。”白头童翁如实回道。
“她还能治好吗?”
“要治自然能好,就是时间问题。”
“白前辈,她要治多久?”
“多则两月有余,少则一个半月,基本能治好。”白头童翁相告。
“白前辈,晚辈何时能下地走动?”上官女话锋一转,向白头童翁问询自己的腰伤。
“上官小姐本是习武之身,又在这白凌洞中得到前辈高人的白凌内家功。你腰虽伤的重,但并未断骨。加之上官小姐配合老夫治疗,依老夫估算,不超过三个月,上官小姐定能下地走动。”白头童翁笃定道。
“如此还要劳烦白前辈三个月,晚辈着实感激不尽。”上官女对白头童翁心怀感激。
“上官小姐无需这般客气,就冲你祖父与老夫恩师的交情,老夫也定会让你站起来,出这白凌洞,重返烟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