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那种经历过全新体验的不可思议。
就这么交换着眼神和感受，离开了这家火锅店。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里叫社牛火锅了。
“刘，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自发的，应该是经过培训了吧？”
Niko耸耸肩，还没从刚才气氛中走出来。
“废话！你见过有餐馆自发做这种事情吗？”
rain也跟Niko的表情一样，问道。
“我们甚至都不用额外付小费吗？”
刘风摇了摇手中的小票。
“不用！这里只有我们的餐费。”
“他们看起来很真诚啊，仅仅是为了工资吗？”
ropz也凑了过来。
刘风把ropz推到一边去。
“哎呀呀！你们不要再问我这些问题了！你们看到的，就是真实的！没有潜在交易，好吗！”
“那这就不能算你给我的生日礼物了，刘。”
Eddie找到了刘风话里的漏洞，随后话锋一转。
“嘶…不过，这种体验很有趣儿，还有没有，我们多来点。”
Niko在旁边一砸手，悠悠的说道。
“主要还是得有音乐、酒精和姑娘。”
刘风白了Niko一眼。
“刚才除了没有酒精，音乐和姑娘都有啊。我看你对那个拍手的小服务员很上心嘛。”
“你别装傻，我说的可不是这些。”
刘风推开一直捅咕自己的Niko，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好！等比赛结束了，我找本地朋友打听一下地方，让你们感受一下夜上海，可以了吧？”
simple也一脸坏笑慢行了两步，“也带上我！这种活动，其实我可以和你们AA的。”
Niko按了按simple的肩膀。
“看不起刘是吧。A什么A，让他请。”
“啊！我请我请！”
刘风赶紧摆摆手，让Niko滚一边去。
“等比赛结束，可以吗？”
“芜湖！”
simple摇动双手，做了个不太标准的popping动作。
“那就全凭刘公子安排了。”
对于请simple，刘风倒是非常乐意。
毕竟要礼尚往来嘛。
他和Niko在基辅的时候，尽管时间很紧张，simple还有淘汰赛要打，可人家还是陪了他俩一天。
现在到了上海，刘风肯定不能让simple扫兴啊。
……
刚刚要转进酒店正门的第一道岗时。
“哇！是faze！”
“唔！这不是逆流哥嘛！”
“还有simple也在啊！”
“大雨神！”
“Niko！”
“全在！人这么齐啊。”
……
刘风他们的出现，让在酒店外蹲守的粉丝人群，一瞬间轰响起来。
快门声，吵闹声，伴随着四处亮起的闪光灯，让酒店门前乱成了一锅粥。
“唉唉唉！冷静！冷静！”
Eddie赶忙摇动着刚才火锅店送给他熊猫玩偶，挡在了粉丝和选手们之间。
他扭头看向刘风众人，得到了点头的肯定后，喊道。
“我们会给大家一些时间的，请大家保持秩序，注意安全。”
Eddie用英文喊出来的话，有一部分人很显然没听懂。
看到秩序并没有得到改变。
无奈之下，刘风只能把手提袋交给Niko，双手抱圈，放在嘴边。
“我们会在楼下待一会儿，大家别挤，有序的一个个来！”
刘风的这一声喊，让混乱的人群迅速开始滚动。
“哦！能签名！”
“快快！排队！”
“唉！你个傻逼，别挤了！”
“一会儿人家走啦咋办？”
……
门口值守的那几个完美世界的工作人员，看到这边的情形，也赶忙扔下手上的事情，跑过来加入到维持秩序的行列。
现场的秩序稍稍改善一些。
大家对于在上海频繁碰到这种场合，已经很习惯了。
很自然的应对着。
很多欧美媒体人，把粉丝称作“地下粉丝群体”。
因为网络隔离的缘故，他们在平时的社区里，根本就感受不到粉丝的存在。
一来到之后，感觉这大批的粉丝，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他们把这群粉丝比喻成平时都在地下活动。
所以就叫“underground”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