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凤祥跟崔立东,他俩走得近。
那任广春外号叫啥,大伙都知道,他妈叫笑面虎。
啥意思呢?这人可坏,也他妈够狠。
但关键是咋的,他就是个老油条,我他妈谁也不得罪,跟谁都能处好,有便宜可捞那就赶紧上,他就是这种人。
这边郑亚玲在那儿一瞅,“吧嗒”一下就站起来了。
“你们吃你们的吧,毕竟人家今天是我大哥结婚,我过去跟他打个招呼,你们放心,我肯定不再掺和你们那事儿了。”
说完,“啪啪”地领着身边那帮人就过来了,走到跟前儿。
“哎呀,大哥呀,新婚快乐呀!”
这边“啪”的一下子,王建国也过来了,也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啥药。
王建国心里明白,这娘们不是个善茬儿,就听郑亚玲说:“大哥呀,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今天来呢,是白天上午有事,要不然的话,婚礼现场我早去了,这晚上这不也来得及嘛,是不是?这不也没过十二点呢嘛。新婚快乐啊。”
接着“嘎巴”一下把包拉开,从里面拿出五千块钱,“嘎巴”就往王建国那儿一递,又说:“也别挑老妹儿理儿啊,我这边还有事儿,我就不多待了,大哥你先忙,我就先走了。”
王建国一寻思,那不管咋地,人家抬手不打笑脸人,对吧?人家又给钱,又说好话的,于是就说:“行,三妹,有心了啊,谢谢啊。”
这边崔进他们一看三姐走了,也都跟着过来了,刘凤江也过来了,说道:“大哥…?
哎…凤江……哎…那个进子!!
大哥新婚快乐。”
俩人从兜里“叭叭”地一人拿出五千块钱,“叭”往那一扔,给王建国弄得挺懵圈的,心想着这是啥意思呢?
寻思着:“操!我怎么没懂呢?今天晚上他们不是冲我宝山矿业来的吗?这葫芦里卖的啥药啊?”
这时候郑亚玲一瞅,说:“大哥,哎……这是??你给介绍介绍呗??
啊!这是我老弟,冰城的焦元南,这是我兄弟,长春的小贤!!
啊啊啊……你好啊。”
说着就跟焦元南握了一下手,又跟贤哥也握了一下手。
贤哥呢,郑亚玲对他倒不是太在意,因为之前都没咋听过这人。
但是对焦元南,那对于她来讲,那可是如雷贯耳。
他今天能有这个表现,就是因为刚才焦元南的敲山震虎。
七八个人争一个买卖,自己也分不了几个钱,何必跟焦元南撕破脸皮?既然不撕破脸皮了,那就当哥们儿当朋友处。
万一以后在冰城能用上人家呢,对吧?
你就记住,这帮人脑袋都贼够用。
郑亚玲这一摆手,说:“我应该比你大,元南老弟,我是龙鹏矿业的郑亚玲,他们都管我叫三姐,交个朋友呗,你看大老远来的,三姐我敬你一杯行不行啊。”
说完自己就把杯子拿起来,“叭叭”,把杯子里倒上酒了。
焦元南在那儿一瞅她,人家都过来举杯了,尤其还是个女的,自己也不能装逼拿架子啦,焦元南就也站起来了。
那贤哥在那儿坐着,听人家女的都那么说了,也挺给面子,就把杯子也拿起来了。
这崔进包括刘凤江也凑过来了,喊着:“来来来,咱一轮整一口,整一口来!!
叭,碰这一杯。
说完,这杯酒就给喝完了。
焦元南在那儿一瞅,说道:“行,谢啦,三姐是不?”
郑亚玲一听,乐了:“对对对,哎呀妈呀,老弟呀,记性真好!!
建国大哥心里寻思,操,你刚他妈说完,谁傻逼呀,说完就忘啦!!
接着大伙就互相介绍起来了,说:“我是崔进,以后有事吱声。”
“我是刘凤江。”
就这么的,这伙人互相留了个电话,然后就从这屋里头出去了,走得那叫一个干脆。
他们这一走,你再瞅瞅,剩下谁了呢?就剩下崔立东了,可把崔立东给气够呛,气得直咬牙,心里那叫一个恨呐,骂道:“你妈这个逼娘们儿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着,扭头瞅瞅旁边的老张,也就是张老大,问:“老大啊,这事咋办呢?”
张凤祥一瞅他,说:“今天咱们办这事儿,其实你也明白咋回事儿,也都是为了你,就这帮人,现在过得都比你好,真要是把那宝仓矿业拿来,你这边也是占大头,对吧?我说这话没毛病吧?他妈的三姐那多奸呐,人家在这儿一算计,跟焦元南撕破脸皮那犯不上了。
操,焦元南!焦元南他算个鸡巴,他在冰城是挺牛逼,到这儿,他算个啥,我就问问你,我就想问问你俩啥意思。”
张凤祥一瞅,说:“你看咱俩是哥们儿,那我能走吗?”
任广春一听,也跟着说:“那我来都来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