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田振良正搁那儿白话着,电话那头的才哥,脸色那是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了。
“啥?你说啥?”才哥喊道。
田振良就说:“我说这事儿,老弟,我这是为你好,你咋还听不明白呢?”
这才哥一听这话,那是真急眼了,“我操你妈!!”
田振良一听,当时就挺诧异,“哎,咋回事儿,你咋还骂人呢?”
德才大哥倒是挺平静地回了句:“我说田振良,我骂你,我他妈骂的就是你。咋的,你还当我求你呐?我他妈就是告诉你一声,把人给我放了,你他妈还不知好歹,你别等我去收拾你,知不知道?你他妈跟谁俩呢?你真当我求你呢,我家老爷子啥情况,你不知道啊?我他妈能求你?你算个鸡巴,我高兴了,明天就能把你那位置给你拿掉,你他妈信不信?”
田振良一听也来气了,“不是我说德才,就算是你爹来了,也不能这么跟我说话。你父亲咱平时在工作上也常有交集,那我也能看着,那是我的领导,就你爹来了,也不可能是这态度,更何况是你?你算个啥?而且我可跟你说,王子犯法那还与庶民同罪,你是干啥的呀,你有啥资格骂我?”
德才大哥这时候,气得脸憋得通红,“我他妈就骂你了,我操你妈!!”
这边田振良一听,“哎哎哎,你咋说话呢?”
那头德才大哥刚要接着骂,“我,操……”
还没等骂完呢,田振良可不管那些了,“啪嚓”一下就把电话给撂了。
咱得说这田振良这人挺轴,咋说呢,多多少少还真有点正义感,而且打心眼里,就瞧不上才哥他们这种官二代。
你看那才哥,脸上那可挂不住了,“哎!我他妈还没等骂完呢,你竟敢挂我电话。”
德才大哥越寻思越来气,随后又把电话打给田振良了。
田振良一接电话,“我说德才,你有话就跟我好好说!”
这头德才大哥强压着怒火,“行,我就问你,焦元南你能不能放?”
田振良那也是有股子轴劲儿,“德才,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放不了,你跟我咋说都没用,在我这儿,你那套肯定不好使,啥素质,上来就骂人。”
德才大哥实在是忍不住了,“行,田振良,来来来,你他妈告诉我你在哪儿呢?我他妈找你去。”
田振良就说:“找我见面能咋的,你想干啥呀?”
德才大哥回了句:“我想干啥,见了我面儿你就知道了,我他妈干你去。”
田振良一听,呵呵一笑,“我说德才儿,给你能耐的,你还想削我。我可跟你说,别的咱先不提,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吹牛逼,你那也是黑社会,知不知道?你跟焦元南你们就是一路货色,都是一个团伙的,你打我一下试试。换句话跟你说,咱有的是地方评理去,我上我弟弟那儿,我上北京,你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不。给你能耐的,还想打我!你本身啥职务都没有。你家老爷子给我下令,那我听着,要不你让你家老爷子给我打电话再说。我可告诉你,就是你家老爷子那也不能徇私枉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知不知道,焦元南那肯定得从重从快处理,你他妈找谁都不好使。”
咱就说这德才大哥啥时候受过这气呀,那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咱说田振良这话,还挺有道理,德才大哥都有点反驳不了。
这边田振良是越说越来劲,接着又说道:“德才,我就问问你,你包庇杀人犯这事儿,你爸知道不?”
德才大哥气得喊了句:“别扯他!!来来来,你说个地方,我他妈找你去,我他妈跟你当面掰扯掰扯。”
田振良就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来找我能咋的,我能怕你,你来吧。”
德才说:“行,你说个地方。”
田振良说道:“我就在道里这块儿有个三和会所,我在这儿跟哥几个喝茶呢,你要是想来你就来,我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还想跟我掰扯掰扯,还要打我,咋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你敢动我。”
德才说了句:“行,你给我等着。”
“啪嚓”一下就把电话给撂了。
德才大哥气得鼻子都歪了,为啥呀?你看啊,其一呢,他在这二代圈子里头,那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平时说话,谁不得给几分面子,从来就没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