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便明白过来,“也是。用玉佩请旨,永宁侯府心里的不愿和抗拒自然也可以毫无保留的展示给世人看。”
“如此一来,也能让圣上看到永宁侯府的忠心和委屈。”
“只怕到时候,圣上非但不会猜忌永宁侯府,反而还会因为愧疚,愈发的信任永宁侯府。”
“若是高平县主再出嫁途中再出点什么事,只怕大屰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李三七哈哈大笑道:“正是这个道理。所以,夏临渊才没有愚蠢的利用玉佩请旨赐婚。”
“而且……”
李三七顿了顿,还是如实说道:“我开诚布公的找他谈过一次话,将他对永宁侯府和大衍的算计直接说了,又分析了他自己面临的困境。”
“想来是他明白自己的算计已经被我们看穿了,所以才没有做多余的举动。”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亲事。”
乔清荷叹了口气,“以后,丽阳公主的日子只怕要难上加难了。”
李三七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道:“这也是她的命。”
虽说之前因为老夫人的原因,李景月主动向她示好。
她也点头答应既往不咎,甚至还和她联手算计过废太子。
可她却不能真的做到不计前嫌,和李景月相亲相爱。
从小到大,李景月和她暗中作对的事情并不少,当初她为了恩平伯做出傻事的时候,李景月也没少到她跟前落井下石,说些风凉话。
这些事并不是说过去,就能真的忘记的。
所以,现在李景月日子不好过,她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隐隐有些畅快。
能不落井下石,踩上一脚,已经是她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