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村,村里的一切都保不住,无论是辽人还是官兵,都会跑出来,到那时,形势将对咱们大为不妙。”
“对,还是趁着村口那几个人没有防备,一鼓作气的跑出去!”李叙白接口道,认真的看着冷怀瑾道:“冷族长,我一直没有问你,若是吊桥毁了,咱们也是逃不掉的,莫非真的要跳崖?还是说冷族长已经在江里有了安排?还请冷族长直言相告。”
冷怀瑾坦然道:“李郎君说的是,老夫的确留有后手,即便吊桥没有修复好,那江水中也有人接应你我,不会让李郎君淹死在江里的。”
李叙白松了一口气,挑眉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啊,早走早安全。”
“大人,吊桥修好了。”亲卫们的动作很快,不过两刻的功夫,便将被烧毁的桥面重新搭好了。
杨翊涵扶着杨宗景,在桥头巡弋了片刻。
重新搭的桥面比从前的桥面用的麻绳要细上一些。
走人是安全无虞的,可是走马就有些悬了。
这草草搭建的桥面,怕是承受不住马匹的重量。
杨宗景万般不舍的抚了抚马背,很快便做出了取舍:“将马留下,咱们快走,免得夜长梦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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