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人笑容可掬道:“极好,极好,李大人客气了,太客气了。”
李叙白微微挑眉:“那二位大人慢用,我就先出去了。”
不待二人挽留,他便飞快的走出了偏厅。
季青临狐疑不已,皱眉问道:“大人,下官还从来没见过你对谁这么客气过呢。”
“你不懂,他们是文官,文官得罪不得。”李叙白道。
“不对啊,大人,”季青临想到了李叙白往日舌战群臣的战绩,疑惑道:“大人你从前可没少骂过文官,怎么会怕得罪这两个翰林学士?”
李叙白正色道:“文官和文官也是不一样的,我骂的那些文官,都是争名逐利的文官,就像那几个御史吧,有仇当场就报了,上折子弹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俩文官一看,就是那种无欲无求的,这种人,一向都是记仇又爱算后账的,你得罪了他,他可能当时没有发作,可事后却能将你的罪过写满整个史书,让你遗臭万年,这种人,我可惹不起。”
一想到能臭上千年万年,季青临也觉得着实可怕,打了个激灵,快步走出了偏厅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