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衙署递上不少偏案卷宗,若沈大人得空,可来刑部衙门看看,一同商讨。”
季本昌大惊。
这骆铁面竟主动给沈筝道喜,还邀她看卷宗?
其余官员亦惊,转头窃窃私语。
今日朝会,永宁伯、工、户部尚书几人对沈筝的支持,是直愣愣摆在明面上的,但依旧有不少人不敢表态,在旁观望。
毕竟这一滩党争浑水,不是谁都愿意搅进来的。
而骆必知,又是众人所熟知的“中立派”,本以为他也不会表态,谁承想他刚一入殿,便直奔沈筝而去,还亲自给她道喜。
“如今这朝廷的风向......好像真的变了。”有人低声叹道。
“啪——啪——啪——”
静鞭响起,众官员止了话头,余时章几人也站了回去。
沈筝掏出那块属于自己的崭新笏板,低头站好。
随着洪公公一声“上朝”,百官屈膝跪下,高呼“皇上万岁——”。
这一次,沈筝喊得格外卖力。
“众爱卿平身。”
再抬头时,天子已经高坐于台上,一袭金色龙袍尽显威严。
百官都在等他开口,只见他视线绕了殿内一圈,最后落在崔相身上,关切问道:“崔相身子可大好了?”
沈筝眼珠一转,绕过几个人,落在崔相后脑勺上。
只见对方高举笏板,朗声道:“老臣身子已无大碍,多谢陛下关怀!”
殿内静了一会,天子才“嗯”了一声,又道:“那你同众爱卿说说,牛痘是如何接种的,又是何感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