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儿近来如何?”他转了话头,“闭府那日,她没能赶回来,好端端的,搞得有家不能回。我同她父亲都甚是担忧,恐她一人在外害怕。”
短短几句话,徐郅介心中怒火便被挑了起来。
但想着前几日来徐府的御厨,他又冷静下来。
外甥女还没拜入沈筝门下,便一日中被天子夸了两次,还亲自派了御厨来徐府,教府上厨子做外甥女爱吃的点心......
如此说来,若外甥女真能跟着沈筝去沈府居住,那岂不是更讨帝后喜欢?
如此,他与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计较什么?
“说起衿音,相府闭府多日,您恐怕还不知。”他突然笑了起来,这笑在崔相眼中还有些渗人,“衿音这几日一直在救济所,帮着沈大人打理府中事宜,怕是没时间忧虑。”
崔相笑意彻底全无。
“贤侄说什么?”一想到沈筝,他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如何能让音儿去救济所那种地方?你这不是......”
“不止是救济所。”徐郅介嘴角弧度更大了:“过段时日,沈大人离京,音儿还会随她前往同安县,在同安县小住。”
“小”字被他咬得重重的。
但他和崔相都知道,一旦崔衿音跟着沈筝去了同安县,那便只有等沈筝期满回京时,才能跟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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