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高兴,还刻意冷落了她好几天。
打那以后,再有宫宴,崔相就再也不带她去了。
而她本就不喜宫里拘束的规矩,自然乐得不用去。
“我......”她清了清被吓哑的嗓子,垂着脑袋道:“回毕老爷话,小女不懂这些,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呢?
想着自己掏银钱办的事儿,就得自己盯着?
好像不是这样。
顿了顿,她由衷道:“只是觉得砌墙覆瓦有意思,看着墙砌起来,男女净、净房彻底隔开后,心中畅快......”
一旁,洪公公听穆清说了几句话后,敛起神色,轻步到了天子身旁,低声与天子说了些什么。
天子先是皱起眉头环视净房,而后又好生打量了崔衿音一番,最终眉头舒展。
“你倒是......”他的笑不再疏离,道:“有几分像你舅舅。不错,长大了。”
崔衿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她被夸了?
当着沈大人的面,被陛下夸赞了?
“多谢毕老爷夸赞!”
笑开颜的她,竟夺走了头上朱钗颜色。
另一边,皇后也听完了洪公公的话,看向崔衿音的眼神多了一分赞赏与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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