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石壁,壁上点着壁灯,却怎么都驱不散那股阴湿霉味,其内只有一个长桌,桌旁摆着长凳。
很显然,稍后便是他们坐一边,吴题坐一边。
几人刚落座,一股冷风由外袭来,吹得灯芯打颤,火光跳跃闪烁。
“哗啦——哐当——”
室外甬道尽头,传来锁链独有的滞涩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狱卒低声道:“罪犯吴题来了。”
几人一齐望向门外,只见一左一右两名狱卒,押着一人走来。
那人手脚带着木枷,木枷间用粗铁锁链相连,他每走一步,锁链便会发出“哐当”声,在静得只剩灯芯燃烧声的探监室中,尤为明显。
林严攥着麻布包的手蓦然收紧,在几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猛地起身便想冲过去。
“狗官,拿命来!”
蒋至明一惊,伸手便抱住林严胸腹。
谁料对方看着瘦弱,但劲却不小,将他拽了个狗吃屎后,竟还能稳住身形,继续朝门口跑去。
沈筝坐在最外,见状也顾不得其他,一个侧身伸腿,直接将林严绊倒在地。
随着“绑当”一声,林严摔趴在地。
门口,吴题大笑,笑得浑身都在发颤:“你是林郊木的儿子吧?真是......跟你爹一模一样,我一想到他就惋惜,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杀了你......”
林严指甲扣入地缝,却丝毫不觉疼痛一般,仰头,眸中的恨意凝实。
“狗官,你该死,你该死!你怎么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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