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路上给你抬疯了不成?”
那妇人一直都在观察王广进与莫轻晚的衣着,就算说不出名头,但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二人非富即贵。
“我是疯了!”转眼间,她竟开始抹起了泪,“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闺女,白日间竟遭了如此大祸,我只不过是想讨个公平罢了!别以为你们穿金戴银,便能随意拿我们小老百姓撒气!”
莫轻晚简直想拍手叫好。
经商多年,能如此胡搅蛮缠颠倒是非黑白之人,她当真没见过几个。
她还未开口,眼前一道寒光闪过,站在门口的屠夫已提着刀冲到了他们当前。
“臭娘们儿!”屠夫手臂高抬,那剔骨刀要落不落间最是吓人,“胡咧咧什么!方才那般多人在场看着,是你闺女自己摔的,跟人姑娘半点关系都没有,你竟还敢讹人!”
妇人连连后退,王广进上前将屠夫抱住,连忙劝阻。
“使不得,使不得兄弟,为这种人搭进自己后半辈子,不值当!咱们报官便是!”
屠夫害怕剔骨刀误伤王广进,只得站在原地喘粗气:“老子就是看不惯这种畜生!砍了她权当为民除害!”
话音刚落,一道男声从门外传来:“谁要为民除害?”
身着捕快服饰之人背光走来,眯眼又问:“方才是谁说要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