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哭什么啊。”魏瑕烦躁看着缅医,这个老头开始哭了。
“双手不能注射就换个位置,有什么可哭的,别哭了。”魏瑕轻轻踹了老头一下。
老缅医哭的更厉害了,还嘟囔着:“到底是什么在支撑,仇恨是不能一直支撑你的,仇恨就像是火柴,就算燃烧的炽热但也会熄灭,但你为什么一直燃烧。”
“是爱情?是亲情?是野心?是极致的能力展现?”
“这些都不能做到持续的支撑,早该死的身体,到底靠什么支撑的。”
老缅医哭,嚎啕,不理解。
魏瑕轻轻摸着老头银色的头发,小声说着:“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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