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刑罚或三五年，或几十年就会降下，专烧神魂本源，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消融，最后彻底烟消云散，干干净净跟从没存在过一样！”。

    白城点点头，这些事情，轮回术中皆有记载。

    “小球，你说天道…究竟是规则所化，还是人为？”。

    白城平淡的问道，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

    小球支支吾吾，不知道是不知道答案，还是知道了答案，并不想回答。

    琉璃岛圣榜中，那位红衣大帝，曾说出一个足以震惊亿万修士的话！

    天道…皆是人为！

    白城此去风帝飞升之时，亲眼目睹仙界天道规则所化的仙兵仙将！

    最后同时出现了五位仙将，皆被白城一指所灭！

    临终之时，五位仙将面目狰狞，并不像前面第一个天道所化的仙将！

    这一切，让白城开始相信，天道意志，或者只是某些大人物的意志！

    “修士修炼，本就在搏天道。如果将来因果来了，我接住便是！”。

    白城这话听着是回应小球，尾音却不自觉地扬了扬，像是在对抗着什么无形的压力。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更多是说给自己听的。

    从本纪元初回来，白城便闷闷不乐，灵界大乱的因果，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前路漫漫，命运像是被安排了一样，如影随形。

    可他没有退路，唯有靠着这句话，这份硬撑的决绝，才能压下心底翻涌的不安，逼着自己继续往前走。

    小球猛地拔高半尺，圆润的躯体迸发出耀眼的莹光，像是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脆生生的声音陡然拔高，满是豪情：

    “白城！我没有看错你，我和你一起扛！咱们同生共死，绝不退缩！”。

    “俺也一样！”。

    曲如雪嚷嚷着，飞到白城肩头。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