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是这样的。”
“不会是在学校里被同学欺负了吧。”保洁有些着急,“我马上打电话问问她班主任。”
她气冲冲地拿起手机,又被春奈安抚下来。
“还不清楚什么情况,直接去质问老师也不太好,也许爱罗只是一时兴起转变了画风呢。
这样吧,我去和班主任沟通,你再仔细想想,爱罗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变化的?
有没有同学家里的电话,问问爱罗最近有没有去做作业,好朋友应该多少知道一些。”
她条理分明,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让保洁下意识产生了依赖,连连点头说道:“好好。”
春奈拿到了手机号拨过去,没人接听。
奇怪,这年头的老师基本没有完整的休息时间,周末接到家长的电话和视频都是常态。
保洁这边也和真彩家里通过了电话,对面的同学和家长都说刘爱罗最近没上过她家。
真彩这几次邀请她,都推脱说家里有事要早点回去,有两次还和补习班老师请了假,
在真彩妈妈的再三盘问下,真彩还吐出了一个她觉得很奇怪的地方:爱罗最近经常抱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从背后拍她肩膀会吓一大跳。
“等这孩子回来,我一定要好好问她。”保洁不断重复这句话,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