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从车窗探出头咒骂:“真是晦气,要发疯去医院,别在马路上撒野!”
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声响,扬起的尘土扑了女人满脸。
“咳咳……赶着投胎啊!”
她抹着呛出来的眼泪,踩着十厘米细高跟往回走。
透过门诊部落地窗,正看见先前竞价的中年男人凑到秦长生跟前。
秦长生整理着白大褂起身:“既然这位先生配合,我们先安排检查。”
“你给我站住!”
女人踹开玻璃门冲进来,精心打理的卷发都散了几缕:“姓秦的你什么意思?不是说按规矩来吗?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诊疗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仪器嗡鸣。
秦长生对安保使了个眼色,孟达朗已经揪住女人的发尾往后拽。
“知道姑奶奶什么身份吗?信不信明天就让你这破诊所关门!”
她挥舞着镶钻手包乱砸,水晶装饰在墙上撞得粉碎。
孟达朗把人拖到门廊阴影里,压低声音:“在这儿闹事的人,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
这话本是随口胡诌,却见女人突然瘫坐在地。
“你们不能这样!”
她死死扒住门槛,指甲在金属框上刮出刺耳声响:“我也是来求医的!三甲医院都说……说只剩三个月……”
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成黑团。
候诊区的富豪们默契地别开脸,有人盯着大理石花纹,有人摆弄腕表,仿佛突然对医疗器械产生浓厚兴趣。
秦长生转身按下消毒柜开关,玻璃门映出他紧抿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