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现场的气氛。
“司马先生过奖,小生只是虚有浮名,倒是我在长安坊间行走,常能听到司马满门英秀的说法,今日得见,果然非同寻常,司马先生的气质,比起司马别驾更胜一筹!”逢乐官回答道。
“说起司马别驾,我也有日子没去长安府看他了,你跟着曹长史炼药制丸,正好把情况给司马兄说一说。”夏侯晚很放松地靠在凭几上,目光在逢乐官和司马师身上来回切换。
这次会面的主题,就在这样不经意间被点开了。
“根据城里数十名老医生的诊断,司马别驾的身体已无大碍,他现在之所以没醒过来,可能是歹徒当时用毒太甚,伤到内脏神经,我督促他们再用些好药调理,想必不需要太久就能让东别驾苏醒过来。”逢乐官简短的介绍了几句,司马师的脸色已经挂不住笑容。
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主仆二人敢单刀赴宴,因为司马昭这条砧板上的鱼还在人家手中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