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厌恶,不恶心才怪了。
仙尊一样要恶心!
站在簸箩老人的角度,以青蕊为代表的一小撮后进顶级仙尊,完全不把毕方的压力放在眼中。
在它们看来,最急的是簸箩老人才对,抗压有簸箩老人抗,它们不急。
其中,青蕊更是做的最过分的,直接和毕方眉来眼去。
她似乎完全不担心毕方能赢,不担心毕方能顺利的处理了簸箩老人,在接近独尊的路上再往前走一大步。
看起来,是青蕊对簸箩老人有信心,但有信心归有信心,青蕊那混账只会提供除了实际帮助外的任何支持,这种支持怎么说呢
艹蛋!
但偏偏,这些人的判断还真就是对的。
它们恶心了簸箩老人,簸箩老人依然要和毕方对抗,这是绕不过去的
其他人认为毕方再可怕,也有个子高的去顶。
而簸箩老人环顾四周,发现除了毕方外,就数自己的个子最高.
同样的,毕方也从未放弃过对簸箩山的渗透,最近几万年间,簸箩山好几次都有倾覆的危机。
正是在这样的压力下,簸箩老人才不得不重用自己洞天出身的修士,把无定天的底蕴大量的输送到大天地——怕啊!
注视着逾极破虚至道剑的光影,簸箩老人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最后道。
“隐正,去,去西海,仙盟西海仙城,逾极剑动了。
替我看看发生了什么,小心毕方。”
仙尊的法旨穿越空间和时间的阻隔,瞬息便出现在了簸箩山隐正仙尊的耳中。
隐正仙尊从闭关中醒来,当即便谨遵师尊的命令,直接离开了自己的洞天。
到簸箩老人这种层次,强力手下自然是不缺的,从这一点看,青蕊确实差水尊一截。
水尊已经开始了对独尊之路的冲刺,明面上手下没有金丹仙尊,暗中至少有两位,除了金谷园之外,还有湖州的惊澜,都是他的嫡系。
而青蕊嘛,现在才让丘弥勒证金丹,未来等丘弥勒成长起来,也要差水尊的那两个手下许久许久。
至于苍山仙尊乃至于玉阙仙尊,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是簸箩会守门员,一个是理论上的准仙尊,都属于看似上桌,其实只是坐在桌子边缘的存在。
区别在于,苍山坐的是簸箩会的边缘,王玉阙坐的是大天地棋局的边缘。
——
仙尊们的战争开启了新一回合,但仙盟——四海盟底层修士的战争,依然在进行着。
即便无人关心结果,即便青蕊的要求也不过是挽尊,但上层博弈的风吹到下面,就是无尽的风暴。
这里的风,甚至都不是群仙台最新博弈出来的邪风,而是之前玉阙仙尊离开前线前对拿下独角蛟洞天、证明仙盟第四派价值的风。
前线的底层劫灰甚至不懂什么是仙盟第四派,他们连仙盟前三派都看不明白,但玉阙仙尊的法旨在,就已经足矣。
仙盟,不缺修者。
不够拼的,不够忠的,不够聪明的,不够强的,不够狠的,不够懂规矩的,任何一种,都会被淘汰掉。
只有完美的符合仙尊期待的后进者,才能更进一步的扶摇直上。
玉阙仙尊手指的方向,对于玉阙派的修士们而言,就是冲刺的方向,还要争着冲!
“颂玉,其实你没必要那么拼,你是斗法的天才,可斗法斗法,赢一次、赢两次,究竟要赢多少次才是头呢?”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何颂玉顶了位置的方心虔,正在以老大哥的姿态,语重心长的提醒着自己新交好的玉阙派天骄。
怎么说呢,从能和方心虔交好,并潜伏在方心虔的交际圈内,观察方心虔的举动这点看,何颂玉比许忠玉更懂规矩,也更狠。
“哈哈哈,心虔大哥啊,我当然也羡慕您,您出身高门,未来自然是一片坦途,不要说紫府了,就是仙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不一样,我退不得,从底层杀到筑基,从筑基杀出西海,如今到了前线,又要从前线杀出一条自己的路。
不是小弟不想退,是小弟没得退,退了,仙尊可能永远都看不到我了。”
徐继繁在西海搞的‘你不是我们的太阳’大献唱虽然荒诞,但其中的歌词不是假的。
对于底层的劫灰、玉阙派的修士们而言,玉阙仙尊就是太阳,就是他们的神明,能被仙尊的目光注视到,就已经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这看起来可笑,但它就是生存的法则,就是修行的法则。
利益系统的资源分配规则从来都在那里,要么接受要么低头,要么成为代价要么成为赢家,何颂玉不想做代价。
“哈哈哈,你这些话就有些过分了,什么仙尊不仙尊的,我这辈子能开紫府,已经足矣,足矣。”
方心虔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