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态度给他带来一阵眩晕,几乎要栽倒。
蔡松年快步上前,展开一卷黄绢,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菲德,嗣守大宋基业一十六载,不幸遭逢国难,北狩多年。今幸得大金皇帝垂怜,文武百官拥戴,于河间重登大宝...”
赵桓听着这完全陌生且驴唇不对马嘴的“圣旨”,颤抖得更厉害了。这根本不是他的意思,他甚至不知道这诏书是什么时候写的。
“请官家用印。”通事官捧着一方匆忙雕刻的玉玺凑过来。
赵桓看着那方粗糙的玉玺,上面刻着“大宋皇帝之宝”六个字,刀工拙劣得令人心酸,一双手宛若千斤重,说什么也举不起来。
“官家!”蔡松年厉声催促,见赵桓哆嗦着手,便伸手抓住对方的手沾了印泥,在诏书上盖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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