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书杰的事儿。”
哥儿仨进了屋,还像以前一样,直接扎进了书房。
“我让方予去找找玉宁,明天咱们去看看桂平媳妇,回来了怎么也该跟她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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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在北平?”
“嗯,他又干回警察了,现在在公安局呢。”
不光是他,肖远安也在上个月回来了,他要参与组建中医医院。
连安掰着手指头给付宁数人头。
遇晴回协和医学院了,据说差的那一年的课还能补,然后就可以拿协和的毕业证了。
徐远平正在找差事,他这样正经的白案师傅现在也不多了,挺抢手的。
“嗯,对了,这小子打算办喜事儿呢,女方家也是手艺人,祖辈都是做花丝镶嵌的,他跟着我混琉璃厂的时候认识的。”
“二哥呢?有信儿吗?”
连安摇了摇头,“我还是前年听着信儿,他去了陕北,后面局势紧张就没有消息了。
不过春天的时候,罗松回来了一趟,从我那地下室里拿走了些文献,想来是有新任务。”
“活着就好,没事儿就好!”
这句话,第二天就出现在了桂平媳妇嘴里,也是几年没见,她的头发都已经全白了,其实她比付宁他们都要小上不少呢。
自打玉宁跟她说了付宁和付闯回来的消息,她就整治了一大桌的菜。
“您们弟弟不在了,我得替他好好儿招待您们,省得将来他挑我理。”
又是一番契阔,又是一番诉说。
付宁吃了饭带着纸钱去了桂平坟上,念念叨叨的跟他说说这几年的事儿。
不过最先打破他这些离愁别绪的,不是正式的会议,而是跟他联系的农业部门。
“什么?您再说一遍,给我找了三个学生,是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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