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心腾出另外一只手,迅速抓住林云可脑瓜顶的头发一顿揉搓、拉扯,两只手完全没有留情。
尖锐的疼痛从头皮传来,林云可只觉得脑袋上像是被无数根钢针扎着,眼前阵阵发黑。
她拼命挣扎,却被林言心死死按住,根本无法逃脱。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就在这时,沈清梨从外边儿推门进来。
看到屋内的场景,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般冲着林言心冲了过去,抬手就去捶她的手臂,“你干什么!快住手!”
从沈清梨一进门儿,林言心就看见了她。
见沈清梨挥舞着胳膊冲过来,林言心松开一只手,用手肘一挡,随即照着沈清梨的肚子上就来了一脚。
沈清梨毫无防备,倒退了好几步都没有稳住身体,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她右手捂着肚子,眼神中满是愤怒和难以置信,狠厉地望向林言心。
林言心却根本没理会她,甩了甩手上拽下来的头发,继续去拉扯林云可的发顶。
那几缕飘落的发丝,像一根根细针,刺得沈清梨眼睛生疼。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挣扎着站起来,又去准备拽林言心。
林言心抬手,照沈清梨的脸上就挥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沈清梨的脸上。
上午沈清梨左脸才挨了一巴掌,这会儿还没有完全消肿,下午右脸就又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沈清梨的右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她都被打蒙了,双手捂着脸,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歇斯底里地冲着林言心吼道:“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居然敢跟我动手!
我今天不会轻饶了你!”
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了放在桌子旁的鸡毛掸子,随手就拽了起来,挥舞着就要去揍林言心。
林言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中满是挑衅:“有本事照我身上打!
你只要打一下,我就拽一撮她的头发。
我保证你打不着我几下,她这满脑袋的毛就全没了!”
说着,手上的劲儿更大了,又一把头发被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林云可疼得几乎快窒息,泪水不断地流淌,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沈清梨肉眼都能看见林云可的头顶秃了好几块,而且有红色的血丝朝外渗着。
她的手颤抖着,最终还是放下了鸡毛掸子,狠厉地瞪着林言心,“想让我不打你可以,你松开云可!”
“呵~~那你后退!”林言心冷笑着对她抬抬下巴。
沈清梨听话地倒退了几步,林言心又用力地扯拽了几下,才一把推开林云可。
此时,她手上又多了几缕头发,而林云可的脑袋上又秃了好几块。
林云可泪汪汪的,扑进沈清梨的怀里。
沈清梨心疼的心肝肉的叫着,刚抬手去扶她的发顶。
林云可就疼得哀嚎出声,那声音撕心裂肺,根本不是装着。
沈清梨搂紧林云可,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林言心,“你个小娼妇,滚出我家!
你简直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今天一下午我为了你结婚的事求爷爷告奶奶,忙活半天连口水都没喝上。
到现在你的户口愣是被压在了村里,被你那养母一家攥着,不愿意交出来。
果然农村人,就是目光短浅!”
“是~~没你眼光长。”林言心悠悠地怼了回去,眼神中满是不屑,“不愿意养人家的闺女,就在人家闺女小的时候丢弃。
等需要人家闺女来替自己闺女当挡箭牌了,又舔着脸去把人家闺女认回来。”
沈清梨脸色一红一白的。
林言心继续说道:“你看看你找了一个什么玩意儿硬塞给我。
实话告诉你,在姑奶奶眼里他连坨大便都算不上,就算是屎也是庄稼一枝花。
就他那玩意在这世上活一天都算是污染空气!”
“你瞎说什么?谁允许你诋毁青山哥哥的!”林云可这会儿也顾不上头疼了,一边抹着泪,一边质问着林言心,眼中满是愤怒和委屈。
“那谁让你妈诋毁我妈妈呢!只要她再说一句我妈不好,我还要动手拽你的头发。
你要想上山去当尼姑,我不介意帮你先剃度!”
林言心说着,晃了晃双手,手指头在空中抓挠了几下,那模样充满了威胁。
吓得林云可连忙躲到了沈清梨身后,像只受惊的兔子。
沈清梨见林言心牙尖嘴利,气得咬牙切齿,“你以为人家陆家看得上你,上不得台面儿的玩意!”
林言心不气反乐,上下鄙夷地打量了一遍沈清梨,“那你以为他们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