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鸟来电,他已离开延安,前往山东参加敌后抗战了,不知道楚公在延安的情况。”
陈果恨恨地说:“这个暗鸟,谁让他离开延安的?”
徐增苦笑道:“局座!肯定是红党派的。日军在敌后疯狂地扫荡,红党各根据地损失惨重,需要派出骨干重振根据地。”
陈果冷笑道:“一帮泥腿子,能成什么大事?派出再多骨干都是枉然。”
徐增建议道:“局座!军统有潜入延安的秘谍,你不妨问问代农,楚汐在延安是否通共。”
陈果摆手道:“不用问了,本局长直接说他通共不就得了?”
徐增笑眯眯地说:“言之有理!先生对共党,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三千,不可使一人漏网。”
陈果若有所思地说:“我还是问问代农,让他出面对付楚汐何乐而不为?”
言毕,他拿起电话,接通代农,说明情况。
代农不好气地说:“我说陈局长,你不看今天的报纸吗?”
陈果疑惑道:“代局长!我不喜欢看报,报纸说什么了?”
“楚汐通共!”
代农冷声道,挂了电话。
陈果急忙拿起报纸查看,笑眯眯地说:
“楚汐!外国记者刊载你到抗大讲课,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楚公馆,客厅。
宋夕拿着报纸,不悦地说:
“采薇!这外国记者真是信口雌黄,诬蔑咱男人私通红党。”
宁采薇接过报纸一观,点头道:“是啊!可咱男人毕竟到了延安,到现在还没有离开。”
宋夕担忧地说:“咱男人若还有把柄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阿弟!你怎么还不离开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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