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荣感慨道:“九死一生都没哭,见到亲人反而哭了。”
项楚点头道:“受了多少年的委屈,也该发泄发泄了。”
“吱嘎!”一辆吉普车停在他的面前。
下来一位卫士,笑道:“楚上将!请。”
项楚点点头,吩咐道:“老甘!兄弟们上完课后,立即返回绵土沟。有要跟父母走的,让他们去吧。”
甘荣皱眉道:“这,要是全走,我们什么都干不成了。”
项楚摆手道:“不!在场的兄弟也是,想留下就留吧。”
“是!”
甘荣无奈地领命。
众影谍高呼:“我们誓死追随老大。”
“呆!给你们自由的机会不要。”
项楚呵斥,坐进卫士开来的车。
章飞收到一条电文,上前报告:
“项哥!青木莲花来电,再次确认能否实施‘五号作战计划’,直接进攻延安?”
项楚吩咐道:“回复她打不进来,陕北窑洞众多抢不到物资,沟壑纵横战车无法推进,八路军不怕死寸步难行。如今太平洋战事吃紧,没必要把兵力耗在这里。”
“是!”
章飞急忙领命。
上海特高课,课长办公室。
青木莲花收到项楚发来的电文,摇头道:
“楚雄还是如此回答,让大本营下不了决心。”
山下冬子疑惑道:“夫人!一代目提供的情报非常真实,难道大本营还想继续实施‘五号作战计划’?”
青木莲花苦笑道:“大本营或许不想打,架不住前线指挥官想打。帝国军队喜欢以下犯上,会对阻拦他们冒进的人恨之入骨。
楚雄此次潜入重庆、延安,会遭受他们诋毁。”
山下冬子担忧地说:“夫人!快让一代目离开延安,早点回到上海吧。”
青木莲花笑眯眯地说:“冬子!你想左兵卫孝郎了?”
山下冬子娇羞地低下头,嘟囔道:“夫人!冬子哪想他了?!”
青木莲花若有所思地说:“冬子!本门主有时在想,若左兵卫孝郎是支那人,你会不会杀了他?”
山下冬子摇头道:“不会!冬子会跟他好好过日子。”
“啊?!”
青木莲花呆若木鸡。
半晌,她吩咐道:“冬子!你致电影机关长,为防止被军方诬陷,让他尽早离开延安,途中不要与我方军队接触。”
“哈咿!”
山下冬子躬身领命,转身走出办公室。
青木莲花拨通川岛芳芷的电话,问道:
“芳芷!副门主还没发来电报?”
川岛芳芷回应道:“回了!犬养十一不听他的指挥,恐坏大事,副门主请求将其清除。”
青木莲花想了想,吩咐道:“不!让犬养十一去临朐吕匣店子村,去看看土肥原咸儿,看这混蛋究竟在干什么。”
“哈咿!”
川岛芳止急忙领命。
山东沂水,纪王崮。
曾云指着犬养十一训斥:“犬养十一!你不听指挥,让你出去一星期,半个月才回来,该当何罪?”
犬养十一不以为然地说:“副门主!我领近卫队出去屠杀支那人,也是为了落实帝国无人区计划。”
曾云将一摞电文甩到他面前,呵斥:“支那重庆政府来电,质问近卫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如何上报?”
犬养十一拿起电文,恨恨地说:“肯定是支那八路游击队告的状,近卫队出去扫荡,也只遭遇过他们。”
曾云问道:“此次扫荡,你们共死了多少人?”
犬养十一笑嘻嘻地说:“不多!也就20来人。”
曾云呵斥:“一下死掉五分之一,还不多?”
犬养十一不以为然地说:“别忘了!我们屠杀了5个支那村落,消灭上百八路,牺牲一些人算什么?”
曾云怒斥:“混蛋!该干的不干!你们带回粮食了吗?”
犬养十一负气地说:“哼!近卫队现在就去抢粮食。”
此时,冯娜走出内室,报告:
“副门主!门主派犬养十一赴临朐吕匣店子村,刺探土肥原咸儿的情报。”
曾云摆手道:“犬养十一!听见了吧,快走吧!”
“哈咿!”
犬养十一急忙领命,转身奔出房门。
冯娜负气地说:“副门主!门主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清除犬养十一?”
曾云摇头道:“犬养十一只是不听我们的话,所做之事全都符合帝国的利益,门主如此安排没有问题。”
冯娜笑道:“我知道了,门主是想借土肥原咸儿之手,灭了犬养十一。”
犬养十一就在门外偷听,急忙奔向近卫队,迎面遇到了曾大强。
曾大强笑眯眯地问道:“全队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