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满怀。
但觉唇上一片温软掠过,如蜻蜓点水,似蝴蝶穿花。
虽只一瞬,却让二人都愣在当场。
李澈但觉轰的一声,全身血液都涌上面颊。她猛地跳开,也顾不得装什么崴脚了,连鞋袜都来不及穿,转身就要跑。
可跑出几步,又想起什么,猛地折返回来,一把抓起石凳上的绣鞋罗袜,看也不敢看杨炯,只红着脸跺脚道:“我、我改主意了!三年!就三年!”
说罢,也不等杨炯回应,提着鞋袜如受惊的小兔般,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但见那杏黄道袍在月下翻飞,脚踝上的银链叮咚作响,转眼便消失在花丛深处。
杨炯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半晌,方摇头失笑:“粉面芳心碧玉裳,持来宛作故山香。征途不觉春如许,更问兰芽几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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