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捶了一下耶律倍的肩膀,轻笑着总结:“所以跟女人相处啊,最重要的是发现,发现她们的好,忽略她们的不好,这样你就能在有限的生命里获得无限的快乐。”
“我明白了姐夫!作为一个花匠,会些养花的技巧,很合理。用些手段也是为了呵护培育出最完美的花朵!” 耶律倍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还在空中挥舞着手臂,似乎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杨炯看着他这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眼中满是宠溺与调侃,抬起一脚,轻轻踹在耶律倍的屁股上,笑骂道:“快去呵护你的花去吧,出了事别说是姐夫教你的就行!”
“好嘞!姐夫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耶律倍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声音里透着十足的底气和自信。
紧接着,他径直朝着徒单静的船舱冲去,那脚步轻快得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心上人面前,好好施展一下自己刚学会的护花手段。
杨炯正与耶律倍谈笑风生,对身后的危险毫无察觉。他刚想转身离开,突然,一股凛冽的寒意从背后袭来,直让他脊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呀!我说我怎么不自觉就被你骗了,原来你这理论一套套的呀!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我是什么花?你对我用了什么手段!” 完颜菖蒲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眼眸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手中握着一根一尺长的银针,稳稳地抵住了杨炯的屁股。
杨炯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尴尬地转过头,脸上堆满了苦笑,连忙解释道:“流萤,我那是逗小孩玩的话,你可别往自己身上套呀!你这么聪明伶俐,怎么可能被我骗呢?我对你,那可是情发于心,一举一动都是本能使然,怎么会用什么手段呢?”
“你还在跟我装!你哪是没对我用手段,你是恨不得什么手段都用在我身上!我让你跟我嘴硬,看我今天不扎死你!” 完颜菖蒲哪肯罢休,她一手死死抓住杨炯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高高扬起,作势就要给他扎针。
恰在此时,“砰” 的一声巨响,徒单静的船舱门被狠狠撞开。
紧接着,耶律倍像只惊弓之鸟般夺门而出,脚步慌乱,差点一个踉跄摔倒。而他身后,徒单静手持匕首,满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不顾一切地追着他在甲板上狂奔,那羞愤的神情仿佛要将耶律倍生吞活剥。
杨炯和完颜菖蒲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愣在了原地,两人面面相觑,原本还在打闹的心思也瞬间消散了大半。
杨炯率先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被子,你护的是食人花呀?”
“姐夫!你不是说先让她宣泄情绪吗?我给她身上的软骨散解了,可她还是一动不动,我就……” 耶律倍一边狼狈地逃窜,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
“登徒子!你给我住嘴!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徒单静怒不可遏,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握着匕首不要命地朝着耶律倍扑去,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十足的狠劲。
杨炯见状,哪还不明白耶律倍干了些什么荒唐事。他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嘴角上扬,竖起大拇指,半开玩笑地调侃道:“行啊!都会举一反三了,看来你这‘花’可有得养喽!”
“哼,你还有心思说别人,今天我就让你这个花匠看看什么叫扎手的菖蒲!” 完颜菖蒲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又冒了起来,杏眼圆睁,怒喝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针直接扎在了杨炯的屁股上。
“哎哟!” 杨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扎疼得一蹦老高,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他也顾不上许多,捂着屁股撒腿就跑,边跑边不忘回头大喊:“菖蒲不带刺!”
“我花形谲变!” 完颜菖蒲哪肯罢休,紧紧握着银针,像头愤怒的小兽,追着杨炯满甲板乱窜。
俄而,甲板嚣乱,娇叱迭起,状甚纷扰。